一些隐藏起来的腼腆,讲话很温和。
当然,他在床上也挺配合——尽管没那么熟练。
后来他自己解释说他一直是做top的。
哈,严初想。Top。就他那个模样?
不过严初当然很绅士的没有嘲笑出声。他觉得萧理也算有趣,那种装模作样的老练,被插|入时紧紧咬住嘴唇,愉悦的时候毫不忌讳的呻|吟大叫,还有他身体火热的温度,两个人胸膛紧紧地贴在一起,汗水像是粘合剂,他们分都分不开。
是的,分都分不开。
只是严初之前从来不知道,这种不分开,也不过是一种假象。他以为可以就这么继续下去,但是他仍然不懂得去好好珍惜。有的时候,就是要你永远的失去一样东西,你才会真正地懂得一些道理,用永远忘怀不了的心痛来狠狠地记住。
他跌跌撞撞地从车里出来,明明没有喝酒,却觉得头晕,严初站在电梯前面,等电梯下来。身后有高跟鞋踏踏踏的声响,一个清亮女人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来:“严初?你回来了?”
他回过头去,见到一个一身黑色皮衣的美艳女人,她摘下脸上的墨镜,甩甩头,□浪卷发在空中荡出动人心魄的弧度。
严初怔怔地看着她,好半天才隐约想起来,这个女人是他的楼上的邻居。叫做莫喜。
“怎么不说话?”莫喜走上前一边狠命按了两下电梯按钮,一边扭头看严初:“对了,萧理呢?怎么没见到他?她不会和欧阳一呆在欧阳山庄不回来了吧?你被抛弃了?嗯?”
严初瞪大眼睛。
这个女人……怎么也在说萧理?
萧理死了!他已经死了!严初亲自去看的尸体,那一具奇异得保存完好的尸体,萧理青白的脸色、苍白的唇,无时无刻不在他的噩梦里闪现。
“萧理的肉身找得怎么样了?我听说欧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