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她又埋下头去,严初整个人都石化,他不知道要把手放在哪里。
少女后头的母亲看出严初的窘迫,忙苦笑着走过来,对严初道:“不好意思,小甜她……她太难过了,严先生。”
严初点点头,最后还是把手搭在了少女的背上,轻轻拍了一拍。
他记起来这个少女是谁。她是死者的独生女儿,叫做李甜,平时十分娇宠,是一个活泼可爱的高中生小姑娘。严初因为生意往来,和这家人还算挺熟悉的,也带着李甜和她的同学朋友出去玩过几次。
李甜哀哀地哭泣着,过得片刻转身又投回了母亲的怀抱。她母亲抱着她低声安慰,又看向严初道:“多谢严先生这次来。实在是……实在是太突然了。”
“李夫人也要节哀顺变。”严初道:“我这几日都不在……之前甚至也不晓得这件事情。我记得李先生向来为人谦和有礼,怎么会有人想要杀他?”
“对啊,就是这样一说,警察把我们叫过去问有没有仇人——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能有什么仇人?何况我们又不是大富之家,平日里自己家过自己的小日子,也不过图个安逸而已。”李夫人说着说着,也是黯然泪下,她扭过脸去,从衣服口袋里拿出手帕按在眼睑下方,深呼吸几口气,才又平静下来。
严初盯着她脖子上的香囊。很精致的香囊,上面绣着的繁复的花草图案似乎是由金线银线交杂着绣成的,模样应该是古董,现在很少有这么精细的手工活了。
李夫人把脸扭回来,看到严初看着她脖子上的香囊,淡淡笑道:“这是李家祖传的东西。”
“哦。”严初点点头,不好意思的收回目光:“对不起,我唐突了。”
“没事。”李夫人道:“其实应该是我家老公戴着。他现在去了,李家的东西甚至只能由我保管。”
严初道:“您先生的东西不就是您的东西么。”
李夫人微微一笑:“说的也是。”
她撇开眼,半晌道:“那天我去学校接小甜回去……不过是离开家半个多小时,回去的时候,打开门,却看见他就那样躺在了地上……我这几天晚上做梦依然能够梦到那个场景,他倒在血泊里,白衬衫都染红了,肚子上几道明显的巨大的裂开的伤口,手上还抓着这个香囊……”
“抓着这个香囊?”严初挑眉。
李夫人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对,这有什么问题吗?”
“平时这香囊——”
“我老公是戴在脖子上的。”
“所以——不管谁谋杀了李先生,他试着要抢走李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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