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被踢得生疼的屁股,龇牙咧嘴地瞪着克劳德。
克劳德居高临下地看着桑尼:“这种事要早点报告。”
桑尼不服气地回嘴道:“也是你说不用急的!”
克劳德理所当然地说道:“连事情的轻重急缓都无法判断,你是智障吗?”
如果不是奇梦达拦住了要冲向克劳德的桑尼,看克劳德的架势,估计桑尼还得挨上几脚。
阿斯蒙蒂斯观察着房内的摆设,发现并没有太大的变动。
从桌上的水壶和水杯来看,在他们离开后,弗利安曾起身走到桌前为自己倒水,但却没喝。他们从刚才就一直在客厅说话,弗利安也不可能瞒过三双眼睛,从正门走出去。
克劳德问道:“什么时候发现他不见的?”
桑尼瘪着嘴不乐意回答克劳德的问题。
奇梦达拍了拍桑尼的背:“男子汉可从不闹脾气。”
仔细想了想奇梦达的话似乎有道理,弗利安失踪了的现在,不是该闹脾气的时候。再者桑尼也想当男子汉,桑尼一万个不乐意也憋回了肚子里。
“就在刚才,弗利安看起来生气了,我只想趁没人的时候进去跟他道个歉。”
克劳德皱眉:“也就是说,他一个人在房内的时间只不过几分钟,而就在这几分钟里,他消失了。”
虽然很难想象一个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伤者会跳窗,可阿斯蒙蒂斯还是来到窗边——房内唯一的窗户是反锁的,而且从锁上的灰尘看,至少一周内没人碰过它。
奇梦达补充道:“我把二楼所有的房间都看了一遍,没发现有人进入过的痕迹。”
一直没说话的阿斯蒙蒂斯开口了:“房间里有魔力。”
桑尼忍不住插嘴:“弗利安刚醒过来的时候想烧我来着。”
克劳德接道:“该。”
桑尼张开嘴正想破口大骂,可终究一个音节也没发出,吸了一大口气候鼓起了腮帮子。
为了缓解尴尬沉重的气氛,奇梦达转移了话题:“这张桌子上的画挺有创意的。”
“画?”
阿斯蒙蒂斯大步来到桌前。
克劳德也来到桌边,大致看了几眼后下了结论:“古文字?我记得这张桌子是萝莎蓓洱放在我这儿的,因为看不懂,也没太深地研究过,难道是这张桌子有问题?”
阿斯蒙蒂斯抚摸着桌上凹凸不平的纹路一语不发。
桑尼趁机打击克劳德:“连字都看不懂,我看你才是弱智。”
克劳德活动了一下手指的关节:“心狠手辣四个字我还是会写的,不如让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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