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坚定不移、冷静沉着的心性,唇边微漾一丝笑意,老者道:“在于水凝自己。”
凤晟音不明的看着他:“这是何意?”
“想来凤陌南对水凝施以惑术,令其沉睡不愿醒,就算老夫医术再高,可水凝自己终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老者话音一落,‘深度催眠’四个大字登时闪过凤晟音脑际,目光一沉:“也就是说,只有水凝突破凤陌南的惑术,自己想要醒来,才是解决之道。”
那老者轻捋胡须,点头道:“不错。”
药香中隐隐带着一丝清苦之气,自凤晟音鼻下轻柔掠过,她沉沉一叹:“那先生有几分把握能让水凝醒来?”
老者慢慢回眸,目视于水凝额前的那几个金针,良久后,幽幽说道:“我以火灼金针灸其神魄主穴,三日后若她能觉疼痛,尚有三分把握,可——若她仍无半点知觉,那便药石无救,只能听天由命了。”
凤晟音掏出水凝曾给她的那个青瓷白瓶,递给老者:“水凝说这个可以解惑术,不过只能一时,无法一世。”
老者侧眸望去,一见她秀白手中托着的瓷瓶,未及闻过便微微笑道:“这是我制的清露,怕昭夜她们受制于凤陌南的惑术就一人给了一瓶,不过只能用于活人,水凝现在已经是半个活死人了,此药对她来说,早已无用。”
眸光一黯,凤晟音低叹一气,将目光移到水凝苍白的面色上,“那这么说,便是一点法子都没有了。”
老者目光远眺,穿过半透半掩的幕帘看向室外,悠悠日光,温暖和煦,于薄纱窗棂处透射下一道明媚,那是生机盎然的春,是悄然逝去的冬,还有水凝年轻的生命。
“凤姑娘,我不知你与凤陌南究竟是何种关系,但就他光明正大的将水凝送还给公子便说明他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他坚信水凝醒不了,坚信我无法救治,若是姑娘心疼水凝,想救其性命,老夫只有一句:解铃还须系铃人。”
不想那老者如此直白,凤晟音一愣,随后无奈笑道:“我哪里与他有什么关系,不过是在这兵荒马乱、动荡不堪的江湖中为求保命随了他的姓罢了。”
没想到她如此解释,那老者亦是一怔:“看来姑娘没有把老夫当成外人。”随后神色一动,似是想到了什么,不由得轻轻一笑道:“我那徒儿性情虽温润,却也有些偏执,若他日。。。。。。还望姑娘不要与之计较。”
老者为过来人,又是顾璋川的师父,自打看见徒儿望这个女娃的眼神中透出的炽烈和拒人千里的态度时,便知晓他心中的隐情,故而向凤晟音隐下了一些话,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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