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典冷冷一笑:“杀你不过是将你送回原来的地方。”
“这绝对不是顾璋川的主意。”顾璋川放着上次那么好的机会不杀她和凤陌南,再单独诱她出来杀她,这一点都不合乎情理。
眉峰一挑,少典避重就轻:“是不是已经不重要了,只有先杀你了,我才能顺利抓到凤陌南,若是你乖乖束手就擒,我定叫你这身皮囊死的不那么难看。”说完,少典朝树林深处走出,走出几步远时扬声道:“文庄。”
与此同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呼啸而至砸在凤晟音的后脑上,眼前一黑,她栽倒在地上。
溟兽跑跳回凤晟音的房间后蹲坐在窗边,眼珠子提溜提溜转了转,滋溜一声再次窜了出去。
沧海横流,惊涛骇浪,原本轻轻絮语的海风霎时间变幻莫测,时而汹涌咆哮时而退却沉寂,脚底冰凉,湿气浓重,顿觉浑身粘腻。
凤晟音不知昏了多久,待她缓缓睁开眼睛时,一片墨黑的海,一望无际的出现在她眼前。
想要动,却发现手被反绑,身子自脖子以下全被渔网紧紧缠在一桩木头上,动弹不得。
低头看去,脚上好像被拷上铁锁,铁锁牵着一条铁链,铁链的另一头是一块巨石。
“呵呵。”凤晟音无奈的笑了,看样子,少典真是怕她死不了。
在水中溟兽的火就失了效用,用铁链也是防止溟兽的獠牙,这一次,她是非死不可了。
凤陌南不会来救她,因为她亲口告诉燕九她去寻彼岸。
顾璋川也不会来救她,因为这件事完全是少典一人策划的,除非文庄跑去通知顾璋川。
可,这可能吗?凤晟音摇头失笑。
还有,楼信彦。
他也不会来救她。
因为他和少典不合,少典绝不会把此时宣扬给楼信彦。
依照现在这个涨潮的速度,不出半个时辰,小命休矣。
“救我的,只有你了,彼岸。”
烛光映照,于那暗夜中投下一片灰蒙的金黄,一张素白的宣纸,有人执笔挥墨,寥寥几笔尽显远处千山暮雪,近处盘根错节沧桑蔽天的老树下,一个披着狐裘的女子恬静的立在悬崖边,目色沉静宁和,似有山风吹过,衣袂翻飞,飘然如仙,是这山水衬了她,亦或者她点亮了整幅画卷,画者停下笔,细细描绘那女子的容颜,只觉人入了画,温和从容,岁月静好。
他仿佛可以透过画看到那时的她,偶尔调皮任性却常常悲天悯人,一心想要助人又不计较得失,一旦坚定了信念倔强的任谁都无法改变。
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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