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她主意已定,阿株知道再劝也于事无补,将泪抹净:“那姑娘千万记得不要再顶撞溟王,或许还有一线希望能让溟王心慈。”
“好。”龙浠看定阿株:“如果我有不测,记得想办法守住净然的生死卷,不要被溟王发现。”
重重点了点头,龙浠在阿株泪眼婆娑的视线里渐渐模糊。
溟王殿外一片死寂,往常来来回回飘动的魂女此刻也都消失不见,溟风刮过,清冷的舒缓着龙浠略带不安的心。
放轻松,放轻松,龙浠轻舒了一口气,自我催眠道,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抬脚踏上溟王殿的石阶,一级一级,龙浠缓缓出现在溟王视野里的同时,溟王殿内所有景象亦尽收龙浠眼底。
数百名魂女,战战栗栗叩拜在殿内左侧方,而大殿右手边则跪倒一片官员,上至阴溟两司下至差役足有百人,俯身深拜,放眼望去,声势浩大。
与这盛大宏伟的场面格格不入的是这如死寂一般的安静,无人敢放肆,无人敢妄动。
缓缓抬眸,自那人群处往上瞧去,只见溟王,宛若天神,冷峻如冰,十指交叠,坐于椅上,幽黑不见底的眼眸将雷霆闪电吞噬淹没,化作慑人目光直刺龙浠眼前,玄龙璃纹剑就那么银晃晃的被插在溟王右手边的木板上,剑身还未出鞘,就将殿内所有人心中的那点侥幸狠狠逼退。
心头一震,大事不妙,龙浠背后寒意肆虐,脚步一顿,再也不敢前进一步。
看见龙浠止步,溟王眼睛微眯,龙浠恰在此时抬头,被他眼中的狠戾骇住,恍若眼前已翻转颠倒变成十八层地狱,而自己马上就要被施以炮烙。
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脑海里登时响起地司那句溟王之怒犹如雷霆。
不,不是雷霆,此时此刻,若用天崩地裂来形容自己惊骇后对生存的渺茫,一点都不为过。
再次举步,龙浠竟觉腿上绑了铅板,沉重的无法抬起,慢慢走向毁灭。
不敢再看溟王,龙浠垂眸静走,从殿外到殿内,从最后一排跪着的衙役到第一排的阴司地司,她好像走了一生。
又往前走了数步,在距离玄龙璃纹剑还有三尺的地方,龙浠沉沉跪了下去。
溟王声音冷的几欲将人封冻:“去哪儿了?”
龙浠极力克制想要发抖的声音,极轻的清了清嗓音,有些哑:“去了趟阳间。”
依旧是深冷的令人浑身发毛:“做什么?”
暗暗敛了心神,龙浠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去救了一个人。”
寒风冰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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