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依也不知道是花婈演的太好,还是自己太入戏,只觉得心里难受的紧,非得哭出来才舒坦些,她也不避讳身旁那两个人,自顾自的用绢帕拭泪。
云辞起身离开,不知去做什么,席依沉浸在花婈的演技里未曾开口过问。
过了一会儿,席依听到楼信彦极冷的声音淡淡响起:“这只是戏。”
席依语气不善,也不看他,“我哭我的,要你管!”
“你妨碍到我了。”依旧是冰寒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
席依下意识的忽略掉七船痛苦,想起那句三十六人怕自己死不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火上加火,席依冷眸回头,“你没听过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吗?当你冷眼瞧着别人演戏时,你怎知上天不是在冷眼瞧着你,瞧你自编自导了一部让自己无比可笑却又追悔莫及的戏!”
瞬间脱口的话让席依心里也是一愣,但她不管不理倔强抬头,趁着这酒劲死命回视楼信彦那双冰封千里的寒眸。
唇间微抿,楼信彦冷冷目光如寒冰利剑刺向她的眸心,刺的她浑身一凛。
这酒后劲极大,席依脸颊开始泛红,额头冒汗,眼底一松,只觉得再也承受不住楼信彦的眼神,正当她打退堂鼓败下阵来之时,云辞回来了。
忙瞟了一眼云辞,掩盖住自己的失败,席依这才缓缓回眸再次看向戏台。
被楼信彦这么一搅和,花婈那段已经演完,席依愤愤不已,再次回头瞪了一眼楼信彦,谁料楼信彦根本就没有在看戏,只一双眼睛深深看着席依。
楼下蓦然响起一阵掌声,连同叫好声一片,此起彼伏,让席依霎时望向看台,原来已经演完了。
云辞仿佛没有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异样,自回来就在低头思索着什么,听见喝彩声,忙站起身来朝下方看去,“演完了?今儿个怎么这么快!”
“昨天演了两幕戏,今天只有一幕,”席依也起身道:“还剩第四幕明天晚上上演。”
云辞指着席依鼻尖,笑骂道:“奸商啊,好好的一幕戏,你拆成四幕,你这不是摆明了挣着银子还吊人胃口吗?”
席依挥手打了一下他的手,“那你明儿个别来啊?”
“你这个女人,真是过河拆桥,”云辞失笑摇头,“前天是谁说的让我过来捧场的?我带人过来给你捧场,你现在又翻脸不认人,有你这样的吗?”
“我就这样。”席依一脸的无理取闹,“改不了了。”
“那我明天不来了?”
席依嘴硬:“不来就不来。”
云辞道:“我要是不再来了,恐怕最难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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