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感染者收入空间然后往后扔出,借着空隙迅速冲出房间,向着楼道跑去,他要上楼。因为之前的原因楼上的感染者大多被吸引下来只要能冲上9楼他就可以上到天台。
肖尧一边连砍代踢的将身边的感染者解决,一边将远处的感染者收入空间仍出以缓解压力。但是高强度空间使用仍使得肖尧脑袋一阵阵的发昏,若不是出发前在嘴里含了玻璃,以划破口腔为代价换来痛感,他说不定早就晕过去了。
正如他所想楼上楼道的感染者并不多,肖尧一口气冲到天台,快速的推门。门纹丝不动,“操!”天台的门居然是锁着的,肖尧暴躁的骂出声。转身解决掉跟上来的感染者,再回身用力砍锁链,他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砍断锁链。
来回几次锁链终是断了,肖尧暗自松口气,抬腿踹开门。刚要进天台头就传来剧烈的疼痛,肖尧一个踉跄险险扶住墙才没有跌倒。也就因为这一迟疑身后的感染者抓住了肖尧的衣服,那近在咫尺的腥臭和低吼让肖尧一惊,咬牙再次将感染者收入空间。
更加剧烈的疼痛使肖尧头上的青筋尽显。凭着最后的神智肖尧关上天台的门,再用空间里的石板堵住门,吐出口中带血的破玻璃,又一阵剧痛传来,肖尧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肖尧是被痛醒的,一阵阵的剧痛让他卷缩着翻滚,沁出的血汗已经染湿衣衫。不只是头而是全身像是被巨物碾压一般的,每一块肌肉,每根骨头,甚至是细胞都是疼痛的来源。肖尧的手指在地上抓出条条血痕,他痛苦的嘶吼几乎盖住了感染者的嚎叫。
他想起谢斐然曾经的嘱咐,那是他第一次看到那人如此严肃的神色。
“记住绝对不能过度使用异能。我失明了2年,‘兽’会幼婴化半年,‘毒’是瘫痪了大半个冬天,‘时’则直接消散了。”
他又没听那人的话,肖尧苦笑,脑中浮现出那人的身影,他的笑,他的怒,他得意时上挑的眉,他不满是瘪动的嘴角。
他绝不会死在这里。
不知过了多久,疼痛渐渐消失,涌上来的是酸涩的疲惫。摊在地上肖尧重重的喘息着,捋开被汗侵湿而贴在额前的发,
失神的望着渐暗天空。已经半晚了么?今天回不去了啊。肖尧有些失望的在心底叹息。
肖尧再次醒来时天还没有亮,揉了揉发胀的头,之前被侵湿的衣服已被风干黏在身上格外难受,想要起身,酸软的四肢却发出抗议,肖尧再一次摔在地上。
像这样连身都起不了他怎么离开这里?
肖尧叹口气。休息了片刻肖尧再次试着起身,这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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