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陛下。”
“怎么,你现在开始记恨我害花雕什么都不记得?我完全可以杀掉他,就是考虑到你我才手下留情!”仿佛积压的怒火终于找到发泄的出口,昊音口不择言,看到凌千夜眼底透着浓浓悲凉,他颓然低头,轻声道:“对不起。”
“你今天很奇怪。”凌千夜坐下来,手搭着昊音的肩膀,发现他竟然在微微颤抖。
“我现在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办!”抱着头,昊音的情绪变得有些歇斯底里,然而他的语调始终很冷静,“我从人间回来变故就连连发生,一环套一环,仅仅凭大皇兄的能耐,我不相信他做得到,他背后肯定有其他人!”
“你确定你大皇兄活着?”
“确定。”
死一般的寂静就如同冉冉烟雾,悄悄笼罩寝宫。
凌千夜垂眼,长久以来他竭力避免的事再一次发生,并且再一次把他卷进去。
为了保持平衡关系,上界从来不缺少权利倾轧,昊音的母亲来历不明,天帝立她为妃就遭到很多人反对,只是那个痴情的男人一意孤行。后来她离奇死亡,先帝就打算立昊音为太子作为补偿。贵族出身的天后自然不允许,于是看似平静的天界逐渐暗流涌动,并且日趋明显。
身为冥帝同时和昊音私交甚好的他不可避免地被牵连进去,以为可以全身而退,最后才发现太天真,无形的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把他牢牢困住,挣脱的代价却是那么大……
“千夜,如果明天赏花会出什么事,你要帮我顶着!”昊音突然开口,长长的睫毛如羽蝶拢翅,在苍白眼睑划过暗青的影。
凌千夜漠然点头,苦涩的感觉一层层压过来,压得他几乎无法喘息。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宫殿楼阁的曲廊飞檐都统统挂着灯笼,垂坠的精致流苏在风中轻轻摇动,银光点点。凌千夜一边走一边抬头看着月亮,月光透彻薄如蝉翼的流云,洒落重重叠叠流水般的影。无论世事如何变换,这样的光景却从来没有变。如此想着,他的嘴角无意识浮起一丝自嘲的笑。
回到夜花殿,花雕抱着腿坐在床头,看到凌千夜进门,突然冲过来紧紧地抱着他。
凌千夜摸摸他的头,担心小狐狸发现自己的异样,他故意笑道:“我这样算不算软玉温香抱满怀。”
“醒来没有看到你我竟然觉得害怕!”花雕嘟嘟哝哝抱怨。
“那么你现在很精神?”凌千夜坏笑,手不漏痕迹地解开花雕的腰带。
“你这个大色魔!”花雕骂着,但是已经情动,浑身燥热,就任由凌千夜把贴身衣服都脱掉,如初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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