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尾巴因为害羞而微微抖动,圆滚滚的脸,金红眼睛灵动可爱。
花雕想起来,那才是他和凌千夜的正式见面,其实之前在天帝寿宴就已经见到,那个被无数人交口称赞的冥帝,漂亮沉静的少年,令他不可抑制地想接近。
痛,排山倒海,浑身都哆嗦,溺水般无法喘息,交叠的影像与声音蜂拥而至。
这是谁的记忆?
这是谁的往事?
喜欢捉弄人的昊音常常威胁要把他的皮扒下来做狐狸围脖,他急得眼泪汪汪,于是哭着去找他的千夜哥哥,因为他知道千夜哥哥会安慰他会为他出气。
对旁人冷漠高傲的朔夜却愿意教他喝酒练剑,常常在他的千夜哥哥面前揪着他的脖领得意洋洋,“喂,千夜,你的童养媳现在可是我徒弟,所以你得叫我师父。”
后来,渐渐长大的他和他们同样名满天城,所谓年少风流春衫薄,回眸满楼红袖招,都是响当当的人物。
再后来,千夜回冥界,他爽快跟着,没有任何犹豫,因为那个男人,他从小就喜欢。
再再后来,天帝病重,天界风云变幻,他不得不跟着千夜再次回到天宫。
关于帝位继承人,第一次产生如此大的分歧。
天帝中意昊音,可是按规矩应该选嫡子,就是天后所生的大皇子。
形势变得极其微妙,就好像一根丝线悬着千斤巨石,凝重的空气酝酿着爆发的前兆,直至天帝遇刺受伤,所有的争斗终于明朗。
主谋被怀疑是父亲,他怎么都无法相信,父亲那么正直,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天帝竟然让千夜负责侦办,为了避嫌,他只好搬离夜花殿,日日焦急等待。
起初,千夜每天送信过来安慰他,半个月后突然中断。
从旁人那里他得知原来冥帝三天前去天牢询问父亲,离开之后父亲就自尽,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转眼,家破人亡,来得这么快这么急,他无法反应,只有在心底反反复复地问。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千夜的话言犹在耳,他明明说过,我会查清楚,你父亲必定是无辜。
他疯一般跑到天宫,可是守门的天将不允许他进去,汹涌怒焰立刻涌上来,失去理智的他握着流影剑,狂乱的杀戮和鲜血的味道令他迷失,火红衣衫在烈风中像飘扬的战旗。
“花雕住手!”他听到师父的声音,可是他无法停止,直到被包围得动弹不得。
他跪下来,凄厉嘶吼犹如濒死野兽的悲鸣,呼呼风声从头顶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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