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繁华流火下红着眼说,秦越你敢给我伤到豪发就不要再回来见我。
秦越将军笑称,怎么,难道我要是毫发无伤的回来,你会一袭红色嫁衣站在城门待我娶你?洛青王爷红着脸说,你愿意娶我定嫁。
秦越只当那是骄傲王爷的戏言并未当真,也未参透洛王爷在他骑马远走之前那珍重深情的一抱意味着什么。只是,那冷傲的和自己同龄的王爷在当娶年纪一直推三阻四,一直遵守着待君归城我一袭红衣嫁于你的承诺。
“你父皇赐我婚事,我抽不开来身。”
嗬!好一个抽不开身,好一个令人信服的借口,洛青王爷岂是那种可以随口敷衍的人。
“秦越你可知,三年前我答应你的事情并不是戏言?”
秦越自是不知对方说的三年前的事情到底是指哪一件事情:“洛青,你可把我说糊涂了。”
“你果真,不知道?”
“果真。”
“都说君无情,可是,秦越,你比父皇无情多了,自小一起长大,你倒是说说,我待你可好?”
秦越愈发的不明所以:“洛青与我自是不必多说的,可眼下我真的忙于婚事,过几天待我和洛昀公主大婚完了定于你相约汴河桥头不醉不归,你看这样可好?”
洛王爷对这样的回答自然是不满意的,他摇摇头惨然的问道:“我且问你,秦越,走的这三年,你可想我?”
秦越只记得那天的晚霞火红,配上这满园的流火荻花,世间最雄壮的景也不过如此,可是那日的洛王爷深情之下都是怨念,那是秦越不能领悟的,两人站在那天日暮的西天下相望,却不成想那一望居然成了那一世两人最后的温柔相待。
“想。”
简单的一个想字化解了汴京城中最骄傲的王爷高傲的对持,他丢下手上的风衣走到那个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秦越面前,又是深情的拥抱,这拥抱他等了将近三年。
他知道自己在这三年里是用着怎样的心情在等待着这个人的归来,哪怕他回来不是第一时间来看自己,哪怕他从未在报捷的时候顺便给自己捎回一封书信,可是汴京城中骄傲的王爷依旧因为那个想字释怀了所有的猜忌和怨念。
“后来呢?”周小送抱着那碗温暖的玉米浓汤蹲在冷琼家的沙发上悠悠的问,似乎对这个故事意犹未尽。
冷琼不耐烦的将书丢在一边的茶几上瞪着眼睛说:“周小送你到底有没有出息,都说让你逃了,又跑回来干什么?不怕被送进精神病院啊?”
周小送没有抬头也没有继续喝汤:“你给我的钱被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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