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一脸不悦的丁观,周小送大概是明白了为什么要请他随行,他的身份似乎是此行的关卡通行证,而钟凌乘极高的组织和策划能力也是这次行动不可或缺的力量,颜青和秦越就更不用说了,那么,反观自己,周小送觉得自己根本就是可有可无的角色。
手腕处这几天已经开始出现淤青发紫的状况,只要和秦越有过多的碰触心脏就会出现绞痛的感觉,虽然那只是很短暂的。
坐在文物局的专车上,为了避免尴尬,周小送坐到了最后一排靠窗的地方,安静的望着窗外,一时间不明白自己到底是谁,可以只是周小送吗?还是说自己到了最后会落得个连名分都不能有的悲催境地,秦越不是他的就算了是不是连这副身体都不是自己的。
秦越虽然坐在前面,可是会频频回头,每一次,周小送都像一只安静的猫,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明亮的眼睛,平淡的表情,似乎他从来不属于任何朝代,他不是洛青,他只是周小送。
秦越心里明白着。
“洛青的官墓里会有些什么东西呢?”颜青发问,但是安静的车厢里似乎没有人愿意回答他这个问题。
钟凌乘看了一眼丁观,总觉得他可能会知道一些事情。
“去了就知道了。”终究她是不愿意让他尴尬的。
“没有什么,只不过是一把剑而已。”丁观慵懒的回答。
和大多的皇家园陵一般无二,主次尊卑分的很清楚,洛青按道理来说不应该在这样的位置,但是他生前很受宠,不管是他父亲在位时还是他兄长在位时,他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
墓室和书上记载的基本上没有偏差,一把青光白月剑放在墓室的中央,虽然已经有了上千年的时间,可是那把剑还是那样的凌厉,凌厉到秦越一看到它就止不住的颤抖。
周小送站在秦越的身边,他看得分明,那双眼睛里有恐惧、有思念、有止不住的痛苦,不过可惜,那些情绪,与自己无关。
“都说了,这墓室里什么都没有来了有什么用,”颜青站在门口进都懒得进,“还有,这墓室我老早就来过了,要是有什么的话早就有什么了。”
“我们去隔壁,他的副墓看看。”丁观尽可能的忽略颜青的喋喋不休。
另一个墓室自从官方报道过里面是空的之后,就再也没有人对它感兴趣过,但是丁观总觉得洛青不会就那么随意的建造一个墓室,然后什么线索也不留下。
打开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熟悉而又陈腐的味道,熟悉的是,那味道不辨就知是秦越的流火荻花,陈腐的是,那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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