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邹哲开回了文物局的车,要去第三个终墓,他们没有通行证。
但是邹哲死活都不愿意再跟他们一起去了,于是局长先生就派了另外一个稍微老一点的人跟着他们。
一起去的路上,那个人一句话都不讲,丁观瘪瘪嘴:“还是邹哲可爱一些,至少人家还会讲点话。”
“我老实跟你们说吧,终墓是一个没有开发完全的墓室,你们最好给我适可而止,我可不是邹哲,也不是局长。”那位工作人员说的虽然不紧不慢,但很有力道的感觉。
“果然不可爱。”丁观又抱怨一句也就不说话了。
周小送看着一直没有讲话的秦越,目光很淡然,似乎这群人在做的这件事情是和自己无关的,想想也是啊,从开始到现在,那个人,他一直在用一种无所谓的态度来对待,始终看不出悲喜。
“怎么了?”感觉有人在看自己,秦越扭过头问。
周小送尴尬的笑笑:“没怎么,只是想知道,已经找了两个墓了,要是第三个也没有找到的话,你会不会失望!”
“不会的,要是会失望的话,我也不可能在这世上残喘千年了。”
钟凌乘将手上的烟丢掉,回头看了看秦越,那个人的眼神,真真切切的看着周小送,一点余光都不给别人,那爱慕的心情,表现的是如此的淋漓尽致,她不记得,秦将军何时这样看过洛青。
秦将军是在三年后回来的,洛青从宫中回来,还没有来得及褪!下一身的疲惫就准备去将军府,可是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住,他回头看见木亦正站在自己的身后。
“木亦,你说,要是你很想念一个人的话,你会不会在从远方回来后第一时间来看他?”
“何止。”
“那你会怎么做。”
“我会一直陪着他,哪怕每次只是站在他的身后。”
洛青将那只已经迈出门的脚收了回来,他在那院子里坐等了三天三夜,等月升日落,等树上的蝉叫了又停,停了又叫。
木亦从来没有见过那个骄傲的王爷那样失魂落魄过,他走出大门,披上披风骑上赤利,绝尘而去。
她站在王爷府的门口,看着那样的极美少年怒气冲冲的飞奔向将军府,她只是觉得心头难过的不能自己,可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那居然是那辈子最后一次站在他身后张望,以爱的名义。
秦将军用力的将王爷府的大门踢开,他身上的新郎装火红艳!丽,颜色像极了他院中怒放的流火荻花,他抓着那刺客冲进洛青的房间。
洛青破碎又痛苦的呻!吟从门缝中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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