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口含著它们轮流舔吸玩弄,让总是一本正经的男子也发出代表著情欲的低迷呓语。
“渊诺……”
很好,就是这样。
只能看著我。
只能喊出我的名字。
郑渊诺扶起於睿涵腿间的分身,那东西颜色也一样很淡,白生生的干净极了。
“这样不成……啊……”於睿涵的话,最终只是融成一声呻吟。
郑渊诺继续卖力吞吐,啧啧作响,见时机差不多,便起身跨坐在於睿涵小腹间,让那话儿的圆头抵著自己菊口,慢慢往下坐,一边满头大汗道:“睿涵……我这儿没有润滑用的脂膏,可能有些干,你且担待著点儿……”
那是於睿涵生平第一次感受到此等销魂滋味,郑渊诺夹得很紧,乃至於分身有些疼了,但这不影响他此时那种拥有了此人的激动。於睿涵眼角甚至有泪珠滑落,欢愉且感动。他试著把腰向上轻柔地顶,令郑渊诺唇间吐出零碎的低吟声。
此情此境,便是人间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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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好像总不喜爱眷顾有情人。天气渐冷,郑渊诺的病情非但没有好转,反倒是更加严重了,甚至还咳了血,大夫见状,只是摇摇头什麽话都不说,郑渊诺情急之下便要揍人,後来让护院拦了下来,才未闯出祸端。
其实,急的不仅仅是郑渊诺一个,还有郑家老爷夫人,於睿涵本就是郑老爷亲姐姐的儿子,现在出了事儿,也就是没被照顾好,他们连知会一声也没好意思,万一真有个三长两短,又要拿什麽脸面去见於家人。
於是,郑夫人想了个法子,说是要给於睿涵先讨个小妾冲冲喜,反正不是正妻,於家那儿也不好责怪他们自作主张。
郑渊诺哪里肯依,闹了许久都没能让二老改变主意。老爷夫人只当他还是少年心性离不开兄长,就由他胡闹去,郑渊诺数次想要把他与於睿涵的关系道出,但转念想想这样做的後果,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之後,两人便想到了生不同衾死同穴的法子。
郑渊诺准备了两套喜服,都是新郎官儿穿的,他自己穿一套,又给於睿涵亲手换上,一下一下梳著他乌黑的发: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睿涵,这些你都得不到了,可曾怨过我?”
於睿涵颤抖著抓住他的手,嘴唇已经苍白干裂,却遮掩不住他的绝世风华:“我生来注定是将死之人,你正值风华正茂却要同我一道上路,你又可曾怨过我?”
郑渊诺依旧是笑靥如桃,握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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