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表情,不解的问。
「……」这次连咎砂罗都懒得跟他解释,只是沉重的由後座伸手拍了拍死麒的肩,然後轻轻的叹息。「你,没救了。」「什麽?到底是怎麽了?」「死麒,今晚你还是乖乖休息的好。」「蛤?怎麽连小月也这麽说?」「你真的太累了,睡前我会帮你设好结界的。」「狩?我怎麽听不懂?你们到底在说什麽?」「啊……没事没事,乖乖。」「咎.砂.罗!不要把我当小孩子!」「以我的实际年龄来看,你是小孩子啊。」「你……!」「别吵了,我在开车。」「……对不起。」隔天一早,理应由於昨晚姬路在床边设下结界的关系而难得一夜好眠的死麒不但没有醒来,甚至还因发了高烧而不断喃喃呓语著。
「小月,你会开车吗?」放心不下的姬路比平常晚了一些才来到客厅,一见到凛月就开口问道。
「会啊,怎麽了?」将准备好的早餐放在餐桌上後,凛月疑惑的看著姬路的身後。「死麒还没醒来?要我去叫他吗?」「不用,今天要麻烦你帮我们请假。」摇了摇头婉拒了凛月的好意後,他烦躁的将前额落下的发丝拨到脑後。「他凌晨开始发烧,到现在还没退。晚一点我会打电话请医生来一趟,今天就不去学校了。」「死麒花骚了?」咎砂罗塞了满嘴的食物,口齿不清的问。「额晚不素一肥来就会了吗?」「砂罗,嘴里有食物不要说话。」听不懂他说的,凛月不悦的蹙眉道。「你这样没人听的懂你说什麽,吞下去再说。」「喔,抱歉。」等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後,咎砂罗才又重覆了一次。「我刚刚是说,昨天不是一回来他说不舒服,人不是早早就去睡了吗?怎麽会突然发烧?」「这就是我担心的,他昨天下午应该完全没有休息。」替自己煮了杯黑咖啡提神後,姬路才在餐桌旁坐下。「昨天下午他应该是被拉进谁的梦里并没有休息到,今早才会发烧。」「那麽学校方面就交给我们吧,笔记会帮你们准备好的。」凛月笑了笑,於是一手拉著还意犹味尽的咎砂罗,一手接过车钥匙和书包就往门口移动。
「桌上还有早餐……」「那是姬路的,你不是已经把死麒的那份吃掉了?」「中午的便当……」「唉呀,差点忘了。」「我的点心……」「有,我有带。」下定决心要让咎砂罗闭嘴的凛月回到厨房将便当放进书包时不忘由冰箱取了一颗苹果,然後回到门口时趁著咎砂罗还没开口前将苹果塞进他的嘴里。「乖,该上学了。」「唔嗯呃啊。」(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