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他,然后凌源就看着自己堂哥拿了毛巾,向自己走过来。
感觉到额头上的汗水被温柔拭去,凌源都有些愣,呼吸间满满的都是面前这人身上说不出来的一种冷香。凌溪不算矮,不过凌源比凌溪还要高上大半头,他低头看着少年,视线落到那红润唇瓣上,等到他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的时候,唇上已经传来柔软触感。
毛巾一下子掉到地上。
下一刻被凌源搂在怀里的人,一把挣开他,猛地退后了一步。
凌源垂着脑袋,不敢看自己堂哥。
丛泽俯身捡起毛巾,看着面前瑟瑟缩缩的人类,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有些疑惑不解。这个人类吻了他——这不是关系亲密的人之间才可以做么?凌源和凌溪关系很亲密?
没有衡量标准,丛泽不能判断,他于是转身,把手里的毛巾放回原处。
凌源却有些懵,堂哥没生气?他亲了他抱了他,他没生气?
凌溪是家里唯一一个知道他性取向的,凌溪再怎么尊重他,也不可能当着他的面换衣服——想到了什么,凌源脸色一变,他抬头看向那个穿睡衣的少年,后者放好了毛巾,正看着窗外的天空出身。
凌源开门走了出去。
没过多久,安晴在门外叫他:“你,出来一下,我们想知道一下具体情况。”
丛泽站在客厅中央,被一群人打量。
少年神色淡漠,凌源却忍不住走上去,一把将他拉到沙发上,坐到自己身边。安晴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凌源瞪回去。
凌父推了推眼镜:“孩子,你说你叫丛泽?”他说着话,转头往旁边看了一眼。站在凌父旁边的男人戴了无框眼镜,笑意温和,他是凌源的父亲,一个心理医生。男人点头示意凌父继续问,凌母则有些紧张的站在男人身后。
丛泽也看了那个男人一眼,收回视线,他看向凌父,点点头:“我是丛泽。凌溪从山上摔下来,死了。他死了,我就醒了。”
丛泽简单直白到粗暴的话,让屋内的大人们脸色都有些僵,尤其是凌父凌母,脸色发白。
丛泽思索半晌,才开口道:“虽然凌溪已经死了,但是我有他的全部记忆。如果你们见到我会不开心的话,我可以按照他的行为习惯和你们相处。”
凌父一时有些愣征,安晴突然开口道:“你的意思是说,凌溪哥哥可以回来是吗?”
丛泽看向她,认真解释:“凌溪已经死了,他回不来了。但是我可以按照他的方式和你们相处,你们可以把我当做凌溪。”
“那怎么可能!”安晴难以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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