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根还剩下大半,心里忽的一疼。紧接着就听到白宝的一声“师傅”声音里满是急切与绝望却没有丝毫的悲伤。
凛凤运起真气缩地成寸一个闪身就回到了那个老伯的摊位旁。入目的是一个单薄瘦小的少年仰面倒在地上,发丝凌乱,脸上的刀伤重重叠叠皮肉翻卷,右边脸皮肉的缝隙里还沾满了泥土,原本干净如新的白衣也糊了泥染了血。
凛凤突然怕了,突然怕那个曾经巧笑嫣然、害羞无比,会为了自己哭、抱着自己对自己温柔的说“我来保护你陪着你”的孩子突然的就成了曾经,成了某种回忆,好像梦,醒了后枕边空无一人,接下来的日子里再也没有了他的踪影。
凛凤慢慢地走到白宝身边,跪下,轻轻的将孩子揽在怀里,静静地为孩子理好头发,落下一吻,起身看着老伯,声音像是瓷杯炸碎前细小的声响,“说,谁。”
老汉感觉身边的空气都凝固了,看着凛凤的眼睛里好像有两只要破禁而出的凤凰,烈焰滔天,“是……是……相国的外孙,孙……孙博!”说完这句话就坐到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汗如雨下。
凛凤抬起头仰天长啸:“孙博,此月十五月圆时,便是尔等以命抵债时,本尊遇鬼杀鬼、遇佛杀佛!!!”闪身便没了踪影,吓傻了周围看热闹的一群百姓。
凛凤带着白宝一闪身就回了家,将百宝放到了床上。看着白宝的手紧攥着放在胸口,伸出手想要拉下白宝的手,却发现白宝的手好像握着什么东西,便想要把白宝的手打开,哪料刚刚动了一下,怀里的人就“唔——”的一声,皱着眉痛苦的呻吟,动了动,睁开了眼睛。
凛凤看着白宝的睫毛颤了又颤,宝蓝色的眼睛里满满地全是欣喜,对着自己弯了眉,弯了唇,笑容甜美,右手抽出扎进心口的红木发簪带出一股血箭,咳了几口血,挣扎着坐起来为凛凤挽了个发髻,轻轻地抚了抚凛凤的头发,目光痴迷“呵呵,师傅好漂亮呀,像这样把头发束起来多好,海爷爷说人把自己打理的精神些,活的也就能精神些,宝儿想要让师傅好好的,一直都好好的。”
说来也奇怪,这簪子不但没有染上血迹,反倒是越发温润,盈盈的散发出光辉。
白宝又是咳了几大口血,不负重荷的晕了过去,可嘴角却挂着柔柔而释然的笑意。
凛凤现在心里有千百般的滋味。喜的是还好现在有这孩子陪着自己,怒的是孙博竟敢如此胆大嚣张伤了宝儿,悔的是自己偏偏要去吃什么冰糖葫芦,忧的是白宝的伤究竟怎样,昔日那精雕细琢的脸庞能否恢复如初。
忙点了几个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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