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注意。”
潘岳放低姿态:“我终究只是你手中的俘虏而已。以我金丹中阶的低下修为,又怎能逃出你的手掌?”
“哈哈,你还真会讨人欢喜,不如你我做个交易如何?”
“嗯?”
“我银震从来不留后患,但你朱岳山是个特例。这样,明日在战台有一场博弈竞技,若你为我银家拿下比赛,我便让你享尽荣华,如何?”在银震眼中,潘岳是个聪明人,更是个贪生怕死,忘恩负义之辈,方才如果不是潘岳看出形势优劣,又怎会亲自动手杀了救自己于水火的恩人?这种卖友求荣的人,就算再聪明冷静,也逃不出利益圈出的那个圈,所以银震才有把握,有信心,留下潘岳这条贱命谋得更多的利益,可是银震自己不知,他此时所想所为,是他这辈子犯下的最大错误,今后他会为此错误付出巨大代价。
潘岳想也未想就答应下来:“自然,这并非什么交易,你的吩咐,我必定照做。”
“聪明人。”银震心情大好,连走路的步伐都放快几分。
潘岳跟在银震身后,心中念想的却只有龙武,龙武他身为龙家之子,却要隐姓埋名,藏身于和气派内。他年少时究竟遇到过何种挫折?也不知方才在龙武体内埋下的冰种是否起效,一会儿更不知有何办法能让人下到地宫,将龙武那假死的身体救回。
……
两人花了将近半个时辰才走回地宫入口,那入口小门被砸出了一个大洞,井外光线透过大洞投射进地宫之内,将墙上五彩斑斓的壁画照得极为清晰,潘岳见到那些画后,心中一紧,某种不切实际的猜测在脑中形成。
两人还未步出出口,就听枯井之上传来一阵喝骂,骂声沧桑衰老,悲痛欲绝:“你个孽障,竟引狼入室,只为杀了你的亲血兄弟?你究竟在想些什么?”
另一个声音接着响起:“他为何是我兄弟?他的出生只不过是为了献祭魔龙而已,说得难听点,他只是为了被魔龙蚕食而出生的食物罢了,与鸡鸭鱼肉又有何不同?我从未将他当作兄弟来看!!若非多年前被他逃得一命,我们龙家又怎会错失了让魔龙复苏的机会,这些年来我们势力渐弱,还不都是他的错?要是有魔龙相助,现在那些人族境地也早已归入我们龙家所有,如今他居然还有脸回来与我抢夺少主之……”
这时银震已经带着潘岳攀上了那枯井口,吵闹声在他的出现后立刻停止。
潘岳见井边站立十来余人,其中,为首那人坐在一架木制轮椅上,他满头白发,面色苍白无力,六十五岁左右,他见到银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