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图画更感兴趣。
那张图画的相当简单,是一个顶部尖锐而细长的圆柱形,在画的旁边有一行简单的注解,例举了一些实物作为比较。
“司马卫尉对此有何看法?”
“下官刚刚从皇上那儿回来,对此事还不甚了解,想来大伊早有定见。”
“呵呵,不敢不敢!”
司马寮心中一丝冷笑,这位开封府的韩大人一直对他这么年轻就执掌一部寺持有成见,这次大概以为抓住了他的小辫子,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试探完毕接下来大概是要跟他摊牌了。
“不知卫尉大人对于联保社那位失踪的二当家怎么看?”
司马寮轻轻一笑,故意走到那名囚犯的面前大声说道:“联保社目无国法,自当取缔,不过郭恒等几名首恶已然身死,剩下的一些也尽在朝廷的监视之中,即便逃脱掉一个也已经掀不起什么风浪,如今当务之急还是考虑如果对付那名只身放走数百凶徒的逆贼才是。”说的时候,他故意将监视两个字拖的很长,一等他说完,原本吊在哪儿的囚犯突然口里吐出鲜血,两眼翻白不住的抽搐起来。
“不好了韩大人,谭诸他自杀了。”
……
目送着韩大人远去,新任的卫尉寺少卿章博略有些畏惧的望了一眼坐在案首查看公文的司马寮,他是司马寮一路提拔上来的,但跟这位年轻的大人相处的时间越长,他就越感到害怕。
“大人,睿思园的探子回报,萧熹身边的那个夷人男宠突然在那天晚上之后又突然出现了,我们的人还画了一幅画像,除了头发颜色不对外,与谭诸说的约莫有七八成对得上。”
司马寮微微抬头,闭上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又说道:“这个萧熹,看来还真有几分本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