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听完后勃然大怒,长这麽大除了有数的几个,大多是别人等他,如今一个小小的堡主竟敢这样怠慢于他。不过他又担心把对方得罪以后会耽误给李希治疗,于是生生的忍耐下来。
整整一个下午,他几次让胡家下人通报,但都没有结果,使得他心中这把火越烧越旺,无处发泄。
直到晚饭的时候,胡宝廉才派人过来,邀请他一共共进晚餐。
李希依旧昏睡,萧熹当然不会抱着他前去赴宴,便将其留在了房间内。
晚宴时在胡家堡的正厅中举行的,地方倒是相当宽敞,所以虽然来人很多也并不显得拥挤,看他们吃没吃相粗鲁不堪的样子,多是些江湖草莽,其中以坐在胡宝廉身旁的一名男子尤为特别,看他穿着打扮并无特殊之处,但举止行为与在座的其他人简直云泥之别,而从其他人看他的眼神来看,这名男子应该是这帮人的首领。
萧熹原本对这类宴会时不屑一顾的,但意外的是送上的食物饮料虽算不得有多精致,但味道还算可以,尤其是这里居然还有别处不大容易搞到的烈酒,这一点很合萧熹的心意,回想起以前李希喝酒的样子,心情也微微好了一些。
只可惜这些微的好心情也没有维持多久,当胡宝廉举着酒杯,拉着萧熹来到原本坐在他对面的一位陌生男子前介绍说:“来,我来为两位介绍介绍,这位是恰巧路过此地来求医的肃先生。
“幸会,幸会。”男子抱拳一礼。
胡宝廉接着嘿嘿一笑,稍稍卖了个关子,继续说道:“肃先生,这一位嘛!就是曾经在瓜州夜袭丹国南院大王,逼得那胡狗抱头鼠窜,之后又在京城一把火烧掉了卫尉寺大牢,在数千人马之中来去自如如入无人之境的雄州庆汴庆大侠!”
萧熹一楞,但随即同样一礼,随后几乎是咬着牙说那两个字的。
“久仰,久仰。”
……
庆汴颇有些不自在的喝着酒,正对面坐着的那位萧先生从宴会一开始就死死的盯着他,那种感觉就好似被一条毒蛇缠上只待它张口吞下一样。回忆起之前一段日子发生的事情,他仍然觉得像是做了一场梦。
庆汴还记得那一天晚上,在他的老师李筠的家宴上,又一次遇到了瓜州逼迫他刺杀萧熹的那名书生,原来他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卫尉寺卿司马寮。所以当卫士将他压倒在地的时候他丝毫没有反抗,在那时候他的内心充满了深深的绝望,只觉得普天之下已经没有容他生存的地方,他无论怎么做都不过别人手中的一枚棋子,甚至可能连棋子都算不上,他脆弱的生命不过是他们达成目的之前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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