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郁结其中。雉奴侍立其后,有些担忧向下张望。
一曲终了,歌舞散去,两边都没有开口说话,一时间场面略有些冷场。
萧熹身旁伺候的女子本想上前斟酒,刚一接近便被粗暴的推开,酒壶中的酒液洒了一地,吓得那女子立刻跪伏在地瑟瑟发抖。
“大王不用心急,总会有消息的。”李景遂安慰的言不由衷,这位南院大王的脾气他这些天也算领教过了,不过现下大梁十数万大军江北陈兵大战一触即发,南楚偏居一偶单独应战必定独木难支,而唯一能让大梁君臣感到忌惮的唯有北方的骑兵。是以他现下有求于人也不好发作,只能苦苦忍着,心底下不知将一干属下骂了多少遍,明明把人抓住了,中间却还跑了,一次已经相当郁闷了,可偏偏这样的事情还接连发生了两回。
“殿下当日可是夸下海口,说十日之内必能成事,如今都快一个月了,唯一抓到一个在襄阳城内还给人救走了,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劳动殿下出手。”萧熹气愤的说道。
李景遂听完立刻神色一变,当初他的确没把萧熹的事情放在心上,直到有人在襄阳城数万守卫的眼皮底下毫发无伤的将人劫走,他才后悔不迭。
“那人除了畏水,可曾还有其他弱点?”
萧熹正在生气,连干了数杯白酒,脸上透出一股薄红,才按捺住心头火气,想了想如今还是只有依靠眼前这位,便再次说道:“难了,此等异人,寻常刀剑无用,倘若他想要取殿下人头,任再多守卫亦不过反掌之事。”
齐王李景遂咽下一口唾沫,任谁听到有人可以无所顾忌的杀死自己都不会感到开心,但随即他又笑道:“大王曾与我言,他想要我南楚宫中那样东西,大内重地不容有失,是以我上奏皇兄,让人把东西挪了地方,再过一会儿便可以看见了。”
江面上一道转折,大船绕过之后便看见一条木质窄道一路从岸边延伸至江心,好似一座加长的码头,不过码头两边停靠的并非船舶,而是一座巨大的木棚,木棚制作的并不严密,透过缝隙,影影绰绰的可以看到里面潜伏着一个银白色的物体。
未及赞叹,便有人来向齐王禀告,身后有一艘足足缀了半个时辰,船形迹可疑。
“派人过去检查,另外从今天开始,此处设为禁地,没有我的手令不许任何人出入,一经有人闯入务必活捉,然后关入水牢。”
齐王接连发出几道命令,部署纷纷领命而去,很快便有两艘快船行驶向那艘可疑船只,估摸检查了半柱香的时间,那艘船上突然鼓乐齐鸣,十几个丰姿艳丽的女子走上船头,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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