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了,也就不需要了。”
他习惯性地伸出手打算回抱住景昭,却在抬手的那一瞬间停住了。他的脸色煞白,心却跳得很快很快。
怎么办,如果不逃的话……
他就要背叛睚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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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景昭虽说要尽量每天回来陪他吃饭,可总有几天是彻夜不归的。问那演技零分的管家秦彰,才知金子楼在中荣国的势力被全部铲除,司徒景昭便向季厘国国君投诚,所以总会接到一些不能推诿的皇家委托。
司徒澈如果不知道这是好机会,那是真的要打开闸门放干净脑袋里的水了。
“大公子,请喝药。”秦彰把药放在桌上,垂头看着地上。
“放着吧,我起来喝。”司徒澈抬了一下眼,躺了回去。最近他表现不错,司徒景昭便解开了他的手铐。他看着手腕上的红痕,瞥了眼墙壁上的划痕。
已经不知道被关了多少天了,开始还会在墙上记录时间,但到了后来也放弃了。
况且有时候逃跑弄伤了自己,司徒景昭会很生气,昼夜不分的情♂事让他分辨不清过了多久。
司徒景昭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比起满足自己欲望,更加想要让司徒澈尽兴。司徒澈原本就不是寡欲的人,连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开始有些迷恋上这种销魂蚀骨的游戏。
意识到这一点的司徒澈每天都在想逃离的事情。
前些天趁着做完后,司徒澈讨好地蹭了司徒景昭几下,很轻易地就同意给他解开了手铐。
司徒澈穿戴好衣服,扫了一眼桌上的药,秦彰还低着头,“少爷吩咐了,让我看着你喝完药才行。”
“再废话一句我脱衣服了。”
秦彰一声没吭就下去了。
司徒澈闭着眼睛,身体的神力有些不稳定,也不知道是宵晖的缚神香还是司徒景昭的药,反正他现在谁也不信。
环视院子一圈,见没有人他便走了出去。司徒景昭似乎跟其他人说过,不能随便进入他的院子。司徒澈一路走得尤为畅顺,季厘国一年几乎都是下雪,在房间倒没觉得冷,一出来就开始打哆嗦了。
“哈啾!哈啾!”他连打两个喷嚏,抱着胳膊,抬眼便见两个杀气逼人的男人走到他跟前。
司徒澈下意识地握紧袖子里的刀,“你们是谁?”
“请公子回到自己房间。”其中一个男人一板一眼地说。
“如果我说不呢?”
“那么我们只好不客气了。”
在男人的声线落下的那一秒,司徒澈屏气窜到男人身后,一个手刀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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