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袖子,尾巴一甩一甩的,耳朵耷拉着,十分讨喜。
因为,对方是睚眦,而不是司徒景昭。
无论遇到多少人,发生了什么事,这个男人心里只有睚眦一个人。温顺是给睚眦的,乖巧是给睚眦的,温柔是给睚眦的,包容是给睚眦的,解开防备是给睚眦的。
不是给他司徒景昭的。
从始至终,他都是睚眦的替身。
冰冷的水流从司徒澈的发顶上冲下来,司徒景昭将他扔在浴室的角落,眼睛中闪动着嗜血的寒星。被打湿的衣衫显现出腰肢的形状,绝好的身材因粘紧里衣而被勾勒出轮廓,司徒澈费力地睁开眼睛,尊贵的金色中被少量的墨色浸染,十分诡异。
“好……冷……”
司徒景昭听着他压抑得过分的轻喘,按在喉咙上的指尖往下了一分,颤抖着:“司徒澈,睁开眼睛,好好看着我!看着我啊!”
在冷水下司徒澈的意识逐渐清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金眸染透墨色,抿着寒冷的唇角,一如当年毫无感情的狻猊天君。
“你……是谁?”
司徒景昭怒极反笑,用毛巾将司徒澈裹起来,用力扔到床上。
司徒澈抬了抬眼,青丝上的水珠不断滴落在肩膀,很是狼狈。他一动不动,看着司徒景昭一步一步走近自己,脸上是陌生人一般的冷然。
“睚眦呢?”
身上披上了桃红色的衣裳,一看便知是女子的衣袍,司徒澈眼神空洞,看着司徒景昭给他上妆画眉,整齐地穿戴好上半身后,满意地凝视着红痕斑驳的皮肤,凤眸溢满了侵略的肆意,唇边却绽放开温软的笑容。
“哥。”
司徒澈修长的双腿勾住他的腰,眼神涣散,贴着男人的耳朵说:“睚眦……”
司徒景昭死死扣住他的手腕,右肩的伤口因此撕裂流血,混杂着司徒景昭伤口的血液,这靡丽的赤红色分不清到底是谁的。贯穿粗暴而血腥,他咬住司徒澈的肩膀,“你看清楚,我不是睚眦!”
“我开玩笑的……哈……”司徒澈仰面轻笑着,半眯的眼眸中荡漾着虚伪不清的讽刺,泄出轻蔑之色,“睚眦……绝对不会强迫我的。”
闻言,司徒景昭笑意不减,指尖从桃红的衣裳探入,“睚眦喜欢碰这里吗?还是这里?”
司徒澈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着。
“他喜欢让狻猊殿下你穿上女装,这样羞辱你吗?”
像什么宝贵的东西被玷污了,司徒澈一下子绷紧了神经,猛地推开了司徒景昭:“你给我滚开!滚开啊!!!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为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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