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个程度,父王第一眼看到便知他不是凡人,更何况他又以男儿之身为我诞下珑儿。”
然后在我出生的两个月后,天宗道人和我师父南山大师来到王宫做客,也是从那时起,我爹便也消失了,父王这一等便是十五年。
“他不肯回来,一定是有自己的苦衷”父王淡淡的道。
他带我来到一间宽敞的屋子,而那间屋子一直被父王锁着。麝香袅袅,摆设简单却极其优雅,正是爹的风格。走进房间的里间,台子上还放着几盆幽兰,开的正旺,父王呆呆的看着干净整洁的床头。
“你的母亲便坐在那里”父王指指床头。
我望去,床头还摆放着铃铛“他怀里抱着你,手里拿着铃铛,坐在那逗你玩”父王静静的描述着。
我的脑海里出现这样一幕:爹坐在床头,怀里抱着婴儿,手里握着铃铛,在我脸前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然后婴儿咯咯的发笑,似比那铃铛还要清脆,爹嘴角一提,幸福的笑了。
在宫里住了几天,收到一封来自昆仑重阳派的信,拆开一看,是有关下个月去昆仑山行入山大礼的事情,除了我还有十一名弟子。本来打算在皇宫里多停留几天,多陪陪父王,没想到又要走了,心中自是一万个不舍。
“小玲珑,你的母亲是王后还是妃子啊?”小楼问。
“妃子……”我道。
“既然是妃子,那你就做不了未来的皇帝了吧,好像听说只有皇后的儿子才能做太子”我点点头“是啊,但我也不想做什么皇帝,太累了”
“做皇帝多好啊,三妻四妾的,俗话说得好‘凭栏对月赏花酒,左揽美人右贪杯”夜箫笑道
“那是昏君”我和小楼异口同声的道。“自古帝王好美色,路遗红颜伴马侧……”这家伙继续吟唱。
车走出西凉国便到了西凉和西御的交界,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们找了家饭庄住下。睡到半夜,嗅到一阵异香,然后头昏脑胀,心口难喘,最后被人扛起来,不知去了什么地方。眼光刺得眼皮疼,睁开眼睛,对面站着三个中年男人,站在中间的那中年人正一脸□的看着我。我抬头看了看四周,一片树林里,小楼和夜箫被绑在不远处的树上,垂着头,似乎还睡着。
“你们要干什么?”我道。就见那中年人拿起我的包袱,扔在我面前的地面上,里面的东西尽数滚落出来,包括那幅画,风一吹,慢慢展开,我虚弱的向画爬过去。却不想那人一把将画拿在手里,啧啧的看了一会后,嘶的一声,那幅画如雪白的蝴蝶,飘落在地,我彻底惊呆了,看着那些洋洋洒洒的飘散在地的雪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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