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已,这该是多么残忍的事。
我们三个上了昆仑山,满满的一山头弟子,原来是我们见识短浅,昆仑弟子竟遍布各地。古钟当当当的敲响,所有弟子按辈分尊幼有次序落座,夜箫是东岚山的弟子,坐在东岚弟子那一列。
我和皎浩坐在昆仑重阳派门下,也许是我们进山较晚,我们身后都是一些八九岁的小孩子,身穿昆仑小道服有模有样的端坐着,让人忍俊不禁。原以为我和皎浩是大人小孩的分水岭,一回头,一个五、六岁左右的粉雕玉琢的师兄安安静静的坐在我们的正前方。
“和我儿子一样大。”皎浩看着那小师兄嘻嘻笑道。
“你儿子几岁?”我问。
“六岁”知道他说的是拂珑,我啧啧嘴“你早熟”
皎浩一听,调笑道:“听说你儿子一岁半了”
“是啊,还会告状呢。”皎浩愣了一下,接着哈哈大笑。
皎浩凑近神秘道:“咱们定个娃娃亲,怎么样?”
我一听,脸部扭曲“你的意思是让我弟弟和我儿子……滚……”我喷了出来。
皎浩抹抹脸:“有什么不可以的,亲上加亲啊!”
我气的发抖“我儿子是正常人,我希望他健健康康的长大成人,然后娶妻生子。”
皎浩呵呵一笑“有什么样的老子,就有怎样的儿子”
我正又要发作。
“恭贺仙尊功成出关”所有弟子弯腰跪倒。
“众弟子起来吧”。仙尊声音苍茫深沉如若来自天籁。
我们挺直腰板儿坐在蒲团上,山洞前一人仙雾缭绕,深邃的眼神淡然自若的看着底下的弟子,如看着苍穹下的芸芸众生,那般遥远、广阔、清澈,正是道家最高境界‘返璞归真’。
真阴真阳是真道,只在眼前何远讨。凡流岁岁烧还丹,或见青黄自云好。志士应愿承法则,莫损心神须见道。但知求得真黄芽,人得食之寿无老。黄芽不与世铅同,徒以劳身不见功。虚度光阴空白首,何处悠悠访赤松?神水华池世所希,流传不与俗人知。还将世上凡铅汞,相似令人迷不知。
寒风吹散冰雪,化为雾蒙蒙的轻烟,洋洋洒洒的飘落在小径道路的石阶上,道两边的青翠的松柏悠然耸立,习惯了昆仑冰雪的严寒更加挺拔。重阳派的大殿在丛林深出,似蛟龙见首不见尾。当当当的晨钟想起,伴着风雪,悠悠而又低沉。
“玲珑师弟,道家的宗旨是什么?”重阳派的现任掌门俞之敬坐在师父曾经坐过的蒲团上,背对着我坐在原始天尊塑像的对面。
“斩妖除魔”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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