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小安他们去查户籍,果然姚欣云这个人半年前在家无故猝死,已经销户了。而且半年前死去的姚欣云身体很健康,猝死的原因至今不知。他们调出了姚欣云的照片,和前天死去的姚欣云长得一模一样。今天小安他们把那个发疯的司机送到了精神病医院,他有很严重的暴力倾向和自残倾向,关在警局太不安全了。”
事情越来越奇怪了。
“你能想办法治好司机么?”苏晨揉揉额角。
“我打算去精神病院看看他。”江亦闲说,“先前在警局我们不方便接触他,现在在精神病院了我们就好找借口去看看他了。我已经向小安要了精神病院的地址和司机的名字。”
司机叫柳方。两人到了医院,借口是司机朋友来探望他,医生没多怀疑,就喊了个护士带他们去病房。护士一边走一边叮嘱他们不要刺激病人,送了两人进病房才离开。
司机躺着,身体被束缚带牢牢地固定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见两人进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用力的挣扎着。
江亦闲和苏晨在床边站定,江亦闲凑近了去看他的眼睛。司机双目涣散,瞳孔放得很大,毫无神采。江亦皱起眉,捏开他的嘴,看到舌苔泛黄,像是腐败的豆腐。
“柳方?”
江亦闲试探着叫他的名字。司机毫无反应,只是一个劲儿的在床上挣扎。
“三魂已散,七魄只存其二。”江亦闲摇摇头,叹了口气,“他只能一直这么疯下去了。”
两人正要出去,司机却不知怎的把一只手用束缚带里抽了出来,一把死死抓住苏晨的右手手腕,喉咙里低低嘶吼着。
苏晨手腕给他捏的生疼,忙用力把手腕往外抽,司机力气大的过分,死死抓着就是不松手。还是江亦闲用力掰开他的手指,苏晨的手腕才顺利抽出来。
手腕上被捏出五个紫红的印子,苏晨忙后退两步,轻轻给自己揉着手腕。江亦闲把司机的手重新塞进束缚带里,问苏晨:“没事吧。”
苏晨摇摇头,说:“走吧。”
两人出了医院,苏晨的手腕还隐隐作痛。他忍不住又伸手去揉,江亦闲把他的手拉过来,看到印子竟然变成了黑色。他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贴在印子上,火光一闪,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