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就发现那人抖成了筛子。
正好成应全走过来,道:“赵大人,您什么时候来的?”
听见成应全这么说,顾言之才放开那赵大人,上下打量着道:“哎,你就是赵大人啊?就是被我打的那个赵大人?赵大人你苗条了不少啊。”
赵大人脸上一下白一下青,最后只是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顾言之又上去勾着赵大人的脖子道:“我说赵大人,你告诉我是谁赏了我的,你看我升职了还有赏银拿,一定要好好感谢一下啊。”
赵大人道:“你有心感谢就好。”
顾言之非常严肃道:“那怎么行,光有心是不行的,我还要从行动上表示我的感谢。所以我决定要给他立个灵位,早晚上香三柱,让他保佑我以后继续升官。”
赵大人嘴角抽了抽,又抽了抽,道:“王爷不需要你给他立牌位。”
王爷?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顾言之放开了赵大人,招呼也不大一个就走了。
赵大人心里愤愤,却又不敢对那人说什么,只有跟罗大人打小报告。
得到罗大人的让他嚣张几天,他过不了几天好日子,张叔大看样子也撑不了多少时日了的安慰,立刻心情好了不少。
顾言之这几天似乎一直在忙,可是要问他在忙什么,他的回答只有三个字“不知道”。
去看过张大人一次,发现张大人果然病得快不行的样子,周围一群妻妾都围着他的屋子哭,整个张府都有一种非常哀伤的气氛。
顾言之不喜欢这种气氛,对着一群人吼:“哭什么哭,人还没死呢!”果然他一声吼,女人们都停止了哭泣,呆愣地看着他,最后相互搀扶着走了。
张大人微微笑着道:“还是你有办法,我都没办法让她们停下来。”
顾言之道:“我看你眼下青黑,形容消瘦,肯定是因为纵欲过度。”
一旁的管家受不得别人这么说他老爷,道:“我们老爷是劳累过度。”
顾言之一挑眉,问:“有什么区别?”纵欲过度也是非常劳累的。
管家念叨几声,最后道:“皇上从来不管朝政,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们大人一肩挑,我们大人都是劳累病的。”
张大人立刻喝止了管家,将他喝退。
顾言之道:“张大人我看你是聪明人,怎么还这么想不通?”
张大人叹息一声慢慢道:“想得通想不通,有些事情都要有人做。”说完,他咳嗽两声道:“我知道我已经行将就木,这些事情就算我放不下也不得不放下了。我张叔大这一生,自问没有对不起谁,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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