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蛮力将他压住,一把扯下了他腰间的带子,索性把他绑了个结实,接着就把衣服又撕得七凌八落,愣是将整洁的房间搞成了战场……
尽管被身上的男人狠狠的干着,但程熹的嘴里仍在不停的骂:“我操你祖宗十八代!刨光你家祖坟!”
秦政也被他骂急了,干脆狠狠搞他一下。突然拎起他的胯,抽出硬直的器物,停在了□的入口,咬着程熹的耳垂色迷迷的说:“那朕也无需保持风度了!”
这可把他惹火了,死命的扭着屁股声嘶力竭的吼:“敢碰我后面,老子杀了你!”说得容易,他要怎么弄死一只僵尸?
“你杀得死么?别先死在朕身子底下就好!”冷笑着的禽兽,二话不说就使劲挺了一下。
“啊~!”他大叫一声,疼得趴在枕头上抽气,想踢身后的人,腿却被一双大手捏住,这让他又悲又恨。
秦政是个报复心很强的人,他从后面贯穿对方的时候其实说不上太舒服,但想起这个人不听自己的指挥,对他冷言冷语就恼火万分!
堂堂的一代剑客荆轲,在他身下也不过是个女人,这种偏执的控制欲让他癫狂,更加用力的摧残这具身体。
血水顺着两人连接的缝隙缓缓滑落,染红了被褥,房间内充斥着汗水和交合发出的刺鼻气味,急促的呼吸与抽噎声时而交叠,时而绵长。
等一切结束之后,施暴者将身下的人转了过来,惊讶的发现对方的眼角挂着泪痕,可那眼神却依然倔强,就像要把自己活吞了一样。
“畜生!”程熹有气无力的骂道,刚被刺破的部位火辣辣的疼,而心头的伤口却更让他难忍,他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种羞辱,为何这个禽兽就偏偏缠着他,非要置他于死地?
秦政皱皱眉,帮他拭去了眼角的泪水,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第一次欢好的时候也是自己用强,但对方也得到了欢愉,为何此次就搞成两败俱伤,他实在是不明白!
赢政走出房间的时候,天色已大亮,他还要回去早朝,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
“秋海,你以后就呆在荆卿身边吧,朕回宫了……帮他擦洗一下。”他对门外的太监说道,这孩子跟了自己三年,手脚麻利,嘴也很严。
“是,陛下!”秋海深深鞠躬,随后就进了房间,视线刚移到床头,他的眼帘就垂了下来。大王下手也太狠了,怎么能如此折磨一个男子呢?
对方的脸色煞白,□的侧躺在床上,腿间残留着血迹和白浊的□,手腕,脚腕上净是勒痕。
他赶紧掉头出去,让家丁烧热水,这种状态应该泡个澡会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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