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可是燕丹的?”
“哦,你怎么知道的?”对于政治缺乏敏感的他有些诧异。
“咸阳城内没有我打听不到的事,燕丹是个心机很深的人,你要小心。”秦政这是在劝对方,他并不害怕燕丹通过荆轲刺探情报,因为眼前的人根本就是个“门外汉”,只会被别人利用而已。
程熹“切”了一声:“我知道,他不过是……想招募一些门客。”他差点把刺秦两字说出口,还好没过分激动。
“嗯,你明白就好,陪朕用晚膳吧?”他说完,就招呼宫女上酒菜。
反正没吃饭,就蹭这家伙一顿吧,毕竟钱还没拿到。
两人各自盘膝坐在桌子前,有些别扭的吃饭,四下静悄悄的,这氛围让程熹受不了。在家里他和老婆,秋海总是有说有笑的像一家人围坐在桌前吃饭,哪儿像现在似地和开追悼会一样。
“你就不能安排点歌舞么?”按说宴请宾客都要招待美女佳肴么。
“朕不喜欢用膳的时候听到喧哗之音。”他对这些东西其实没啥兴趣,生活也很规律:起床……梳洗……早饭……早朝,午饭—见客—办公,晚饭—办公……睡觉(或和某人睡觉)。一年到头无休无止,也没节假日。
“呃,我吃饭的时候喜欢讲笑话。”
“荆卿,进食的时候讲话容易脾胃不和,应当注意。”
他无话可说,只得闭嘴吃饭。
“陪朕饮酒吧?”秦王忽然来了兴致,把自己的酒樽推到了他眼前。
“干杯!”程熹端起酒樽,和对方碰了杯,迳自喝下。
秦政却木然了……
“干杯代表了庆祝,人越多越开心!”他本来就喜欢热闹的地方,因为在这种场合就不会胡思乱想,说到底他其实是个内向的人,也不喜欢别人走进自己的世界。
虽然在前238年成家立业了,也打算在这生儿育女,可总觉得缺了什么似的,或许他还是放不下二十一世纪的生活吧!毕竟他是属于那边的人。
“荆卿有心事?”秦政是个很善于察言观色的人,他总觉得荆轲有事瞒着自己。
他放下酒樽,伸了个懒腰,笑了笑:“有些思念故乡。”
“朕记得你是卫国(淄博附近)人,好久没有回去了?”
“其实,我真正的家乡在一个很远的地方,远得我可能这辈子都回不去了。”他垂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尖,陷入了沉默。
“到底是何处远得一辈子都回不去?”这到是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未来,就是很久以后的朝代,呵呵!”反正他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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