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住额头,心底暗爽。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予殊大抵是被逼急了,不管不顾变作人形,从子非手中成功脱逃之后,整张脸都红透,他指着子非,半天没憋出一句话。
子非冲他扯出个温柔似水的笑容:“山鸡精?”
予殊大约要七窍生烟了,他又是气恼又是羞赧,最后丢下句:“我是孔雀!”便扭头走了。
我目送予殊狼狈的身影离开,很不厚道地笑了两声儿。果然是子非,一出手就能将人整治成这样。
什么时候我能有他这样深厚的功力呢。
我正傻乐着,没防备被人狠狠敲了一下脑袋。子非面无表情立在我跟前,开口时语气却无比轻柔:“你朋友的帐算罢了,现下该算你的了。”
不动声色后退一步,我讪讪笑着:“夫子您宽厚仁慈,定然不会……”
子非只是冷笑,自桌上拿来一把戒尺:“早置备着,可惜总没机会用,你过来,放心罢,不会将你打残。”
我是个怕疼的主儿,他让我过来,我自然不会过去。
然而我这夫子身手格外矫捷,我还未反应过来,一只手便被他捉住,触感冰凉。
“你那朋友给我施法诀的时候,我是清醒的,只是闭着眼睛瞧你们能玩出什么花样儿。”
我低下头,自是无话可说。
子非顿了顿,继续道:“其实之前你那朋友要掀我面纱,你阻止他的时候,我是感谢你的,虽说没有你他也没什么能耐真的掀开。”
我点头,一念之差啊,若真的遂了予殊的意,我定会更倒霉。
“所以之后你说的那几句辱骂师长的混账话,我便不与你计较。”
我正要松口气,不想这人又道:“不过逃课终究是不好的,作为你的夫子,委实不好纵容。”
“之后再也不会了。”我说。
好汉不吃眼前亏,该低头时就低头。
我只希望他别将这件事告诉我娘,我娘对我一向严厉。从前逃了课,那几个老头子总会到我娘面前控诉我重重恶劣行径,于是我娘便对我施以严酷家法,只打得我哭喊叫饶,并立誓从今往后再不会捣蛋为止。
没什么比那个更可怕了,除却蛇。
子非执着戒尺,温和道:“你放心,这一桩事,我暂且不会告诉你娘。不过,我也是要惩戒你的,你记住了,之后不要再胡闹,更不要同你那个不着调的朋友一起胡闹。”
他扬了扬手中戒尺,道:“手伸出来。”
第9章 第九章
对于子非的一些行为,我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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