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的思绪被夏春秋越来越近的脸给阻扰了,他想不起当时奶奶给了他什么任务。
你呢?你能为我放弃什么?夏春秋靠着他,轻轻地开口。
叶冬海的脑子一片混乱,夏春秋的身体好冰冷,他拉起自己的外套把他包了起来。
他能为春秋放弃什么?
什么都可以,要我放弃什么却可以。
可是他说不出口,叶冬海不知道他能不能说出口。
奶奶的遗言一个字一个字的敲在他脑海里,印在他心上。
。。。。。。我从没有要求你为我做这些。
他平静地开口,望着僵在眼前的夏春秋,觉得怀里的人好冷好冷,而自己的话却像一桶冷水一样地泼在他身上。
夏春秋退后了点,望着叶冬海眼里的已经不是难过或者不可置信。
只是一种理解了什么的表情。
叶冬海觉得害怕了起来,他可以难过可以摆出不可置信的脸,就是不能认为他已经不爱他了。
但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夏春秋站了起来,叶冬海厚重的外套滑落在地上。
谢谢你,我终于知道什么叫自作多情。夏春秋笑了下,回头走下楼。
叶冬海望着他的背影,忍住追上去拥抱他的念头,他低下身体,撑在膝上的双手抱着头,重重的懊悔着。
因为这次的事件让夏春秋元气大伤,他在家里赖了几天不想动,也不想去工作,就只待在家里发呆,等陆以洋叫他吃饭。
素香婆婆隔了两天也回来了,忙着打扫家里整理东西,和陆以洋在厨房里讨论菜怎么煮,简直像新婚的妻子和婆婆的对话。。。。。。
夏春秋在椅子上翻了个身,抬起手来看那条已经变得很淡的红色痕迹。那天阻止他的那个老先生,应该是执行人,看来金董的报应快了。
但如果那只鹰的主人也插一手的话,金董可能在报应来临之前就没命了。。。。。。最后一次见到那个人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夏春秋想了下,是九岁还是十岁的时候。。。。。。小时候感情好像蛮好,可是那一次他跟冬海打了一架之后,就再没见过了。。。。。。
是为了什么打的架呢。。。。。。
夏春秋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不过叶冬海小时长打的架十次有八次都是为了他。
夏春秋闷闷地再翻了个身把自己埋在长椅上的软垫里。
努力想要忘记那天在顶楼上的对话。
从小到大,一直到奶奶去世前,冬海护他跟护着宝一样,到了两人十五、十八岁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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