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及。”
“准备好了。”阿彻转过头去,仰头看向病房的天花板。
凯墨陇拉了一张凳子在床边坐下,握住两人的手,冲病房门口的贺兰霸点点头。
房间里很安静,阿彻感到有什么从身体里嘶嘶地抽离,像风一样轻盈又迅捷,那种浑身的力量和生命力都在流向秦修的真实感,让他感激到几乎战栗。
很快你就又可以继续野外摄影师的梦想了,而我会一个人保存好每一段和你的回忆。
以为自己有心理准备,但是眼前还是不争气地模糊了,他努力睁大眼,忍住想要哭嚎的冲动,在心中一遍遍地说——
你没有忘记我。
没有忘记我。
只是不记得你还爱着我了。
。
治愈术的耗时比催眠术短得多,贺兰霸在病房外的过道等了不到两个钟头,凯墨陇便拉开病房门走出来,贺兰霸连忙上前:“怎么样?”
“他醒过来应该就能看得见了,”凯墨陇说,稍微有些疲惫,“我去喝杯咖啡。这里你看着。”
贺兰霸哎了两声没喊回凯墨陇,只好一个人守在门外,推开病房门看了看,秦修还没醒,他又带上房门,留下一条缝,自己就这么靠在门边的墙上,不时瞄一眼秦修的动静。实在是受不了病房里沉闷的气氛,他情愿待在外面。
秦修醒来得很快,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下意识想睁眼才发现眼睛上还裹着纱布,但是虚了虚眼,好像已经能看见纱布后模糊的虚影,他惊喜地坐起来,迫不及待想拆掉纱布,但又不知道术后有什么禁忌,最后还是强忍着作罢。
病房里很安静,他身上还盖着薄薄的被单,感觉不像是在手术室里,应该是手术结束后转移到苏醒的病房了。他对这场手术没什么印象,但自觉身体没有大碍,连麻药后的困乏都没有,反而有点小兴奋,在病床上静静地躺了一会儿就躺不住了,摸索着翻身下了床。
虽然身体无碍,但是到底眼睛这会儿还是看不见,他没意识到自己下床时被单也滑到了地上,迈步时被冷不丁一绊,猝不及防往前栽倒——
有什么在他膝盖上用力顶了一下,他借着那力道晃了两下,将将好稳住了脚步。
“谁?……有人吗?”
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突兀的问话声。
他一手扶在床头,站在鸦雀无声的病房里,茫然不解。刚刚顶那一下,不像是人,倒像是一只大狗。
可是医院里怎么可能有狗?大概是撞到了什么东西上。不值一哂地笑笑,他转头面向光来的方向,那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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