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驱魔师们的魔法,而是从黑暗时代以前就被禁止的真正巫术。
过去,巫师们常把它用于俘获濒死敌人的灵魂,将其带回去折磨或用作其他研究。它要求的材料是施法者的血。手法是,快速剖出临死之人的心脏,在心脏还没彻底停止跳动前,施法者将血缓缓洒在心脏上,同时念诵咒语,血越多、越均匀,法术就能维持得越稳固。
直到今天,驱魔师和其他古魔法研究者们都不赞成使用这法术。甚至也有些研究者根本不愿提它。因为带着灵魂的心脏需要找另一个身体才能复活,这个身体要么是较新的死尸,要么就得通过杀害活人获得。
约翰远远地躲开,脸朝着墙角。鲜血的气味太浓了,他胸膛不停起伏,手几乎抠掉墙上的瓷砖。
克拉斯念诵着咒语,不断挤出血液浇在玛丽安娜的心脏上。心脏的跳动速度逐渐加快,直到变得和在人体内部时的节奏一样。
“如果杰尔教官他们知道我在干这个,搞不好会揍我。”克拉斯结束了施法,捧起心脏。
约翰脱下外套扔过去:“把它包起来吧。还有,他们为什么会揍你?”
“它不是什么好东西,”克拉斯说,“一般的法术要求你使用材料、药剂,而这类巫术要求的是献祭,在魔法的起源理论中,血液就是最基本的祭品,咒语则是用来控制仪式的。”
约翰非常同意“它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一点,现在浓烈的鲜血味道弄得他头晕目眩。
“克拉斯,你到底为什么会去研究法术呢?”约翰想找点其他话题聊,“据我所知,普通的现代人根本不会接触这些。”
“大概是家族传统,”克拉斯说,“我母亲是法术专家,当时的协会发现了我们、接触我们,我自然而然也开始为协会工作。”
“我从没听你提起过你母亲……她也是协会的人?”约翰问。
“是的,几年前她去美国的办公区当教官了。我现在的房子是她家族的祖屋,以前她不住在这里,而是和我父亲在巴兰尼亚,后来我们才搬到这里。”
“巴兰尼亚在哪?”
“匈牙利。”
“你父亲是匈牙利人?”约翰发现聊天是个好办法,现在他的精力分散多了。
“应该是吧,我父亲很多年前就因为事故而身亡了,那时我还很小,大概不超过五岁。现在我不太记得那么久前的事,对匈牙利也没什么印象了。我是在郊外那栋屋子长大的,几乎没离开过西湾市。”
“很抱歉……”约翰低下头,“我是不是问得太多了?”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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