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让他看到伯顿是血族,所以他就直接这么说出来;他察觉出克丽丝托非常痛苦,所以他就直接告诉伯顿。
伯顿和克丽丝托对他而言是无关紧要的人。他直白地说出判断,丝毫感觉不到这么做的后果。
后来,协会和一些猎人对他当时身处的秘密研究所进行清剿,他逃离后开始暗中寻找机会,按照自身的职责向协会的人发起报复袭击。他杀死了数位工作人员,却在面对克拉斯时产生动摇。也许是血脉间的维系太过牢固,即使已经成为寂静魔像,他也仍然对克拉斯感到亲切。
救治迷诱怪时,他同样判断法尔夫妇是“无关紧要的人”。她们需要医治,而他也能做到,所以他就医治她们。
门科瓦尔家的血族邀请他去吉毗岛,所以他就去;遇到堕落者萨特时,萨特说想要惨烈的复仇,所以他就帮萨特施法。
他可以动用自身曾经的一切知识、智慧去做这些事,而唯独没有是非观和情感。
再次遇到克拉斯后,他判断这个人非同寻常,所以也跟着协会的人回到西湾市。
他判断现在又到了可以履行命令的时候。他袭击协会的巴士,试图杀死背叛者戴文妮……他已经不再是真正的佐尔丹了,他不记得自己曾经多么爱这个女人。
他与克拉斯之间尚有同样的血脉来维系,而他与戴文妮的爱情却没有任何东西能证明。
戴文妮被银芯弹击中,现在还正在抢救。她没有当场死亡,可子弹打中了内脏,伤势不容乐观。她经常处于昏迷状态,轻轻呼唤着佐尔丹和克拉斯。
她知道那位年轻人不是自己当初生下的孩子。可她仍然会不自主地呼唤他。
距那天晚上已经过去半个多月。
那天的凌晨,克拉斯因约翰的命令而离开,再也没有出现过。
现在,约翰已经感觉不到克拉斯的位置了。刻印不能感知太过遥远的距离。
戴文妮脱离了危险,她用书写的方式把当年发生的事情写了下来。
大家都看了她写下的东西,并影印原件,发送至协会总部备案。
在读这份东西前,约翰就已经知道当年发生的事了。只不过他没有对任何人说。
那天凌晨,太阳升起之前,他直接从克拉斯的记忆里看到了一切。
……
据说,在梦境消褪、即将坠入现实前的瞬间,人们会感觉不到自己是谁。
在现实中或梦中,人们都能感觉到清晰的自我,能够感知自己的轮廓、情绪,而在梦与现实的交界点上不行。
梦中你从高处坠落,半途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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