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没有西烈和北冥结盟攻打东鼋在先,哪有今日之乱?”
“万事皆有因果,那予本就是西烈的皇子,却因西烈的计划失败而成弃子,他如何不想讨回公道?”
“我们乃修行之人,不应裹进俗世中去。”也有人持不同意见。
“道兄所言差异,听说那予已是金丹期的修为,难道他不是修行之人?”
“不管起因如何,如今天下大乱,予功不可没。”一个道士捋着胡子冷哼。
争执了几天,最后商定,予是罪魁祸首,要先征讨他,然后再定谁为天下主,于是各门各派均派人下山去了。
予开始夺取东鼋的时候,天下已然起了纷争,予只不过是一个引子。在他起兵后,各地纷纷自立为王,他们打的口号很好笑:讨伐逆贼。而他们口中的逆贼正是予,却不知自己是什么。此时的云渊大陆可谓是狼烟四起,西烈和北冥故此失彼。予的大军一路推进,顺手收拾着那些割地为王的叛军充到军队中来,队伍逐渐壮大,他的士气也是空前高涨。
已是寒冬腊月,滴水成冰,北冥的都城外,一袭大红袍服的予端坐在那匹菊花青马上,在冲锋陷阵。他不能停下,停下来满脑子想的都是官生,那个糊涂的笨蛋。他见过了柳禹,知道了他的心事,他怎么就不知道无论他做了什么自己都不会怪他,只要他呆在自己身边就好。
云渊在马上看着他拼命,他明白予为何要亲自上阵,这半年来他都是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的,士气也空前高涨,伤亡较年前比却是少了许多。他的眼里闪过一丝落寞,眼睛定定的看着远方,世上真的会有生死不渝的爱情吗?自己还能得到吗?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火热,眼神渐渐变的疯狂。
官生带着九戒依然是赤膊跣足的打扮,九戒怀里抱着鸣玉,他们的双足踏遍了云渊的每一寸土地,给鸣玉找祖父只是一个借口而已,他需要的是时间来考虑。鸣玉半眯着眼睛看他喝着一大碗茶水,那茶水浑浊不堪,可是他就那么喝了下去,没有一丝的厌恶。
开茶寮的是一个老汉,精瘦的面庞,满面悲苦,九戒给鸣玉倒了茶,鸣玉嫌弃的扭开了头,他不要喝这样的茶。官生喝完一碗茶,九戒会了茶钱,抱着鸣玉这就要走,茶寮里进来了几人,看着打扮像是门派中人。官生心里一动,又坐下来,听着几人说话。
那几人进来就说:“听说予已经打到了北冥都城附近,咱们还是要快些走,晚了怕那城也让他占了,回去也不好交代。”
“正是如此,想不到他一个金丹初期的修为竟这般厉害,先下去的那些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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