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做了结界的车里,厮磨在一起的两人,本该是春意浓浓,不知为何透着浓重的哀伤。绯靡的气息夹杂着哀伤在车中弥漫,予仰着头,露出了精致的锁骨,白皙的皮肤上出现了红痕、咬出了血迹。不断加大的力度撞击着,泪水打在了予的前胸,滴落在车中的毯子上。这是肉体的欢愉,也是精神的酷刑,两人无法挣脱。
官生轻唤他的名字:“予,待来世还我一个空闻。”
予的泪如散落的雨珠,滴滴答答打湿了车厢,哽咽道:“你等我。”
一遍遍的做着,不知疲惫,没有尽头,只有这样,才能弥补内心的惶恐无助,官生觉得自己要死了,只有一死才能摆脱这一切,他厌倦了这样杀人,这样选择。
云渊骑在马上,看着那静静的车厢,眼睛慢慢变得赤红,那里做什么他知晓。
官生将予搂在怀里,亲吻着他的唇,心里是翻江倒海,放佛下一刻就要离开他,可这话他说不出口,做一回是一回吧,再不能伤他,却也不知怎样待他。唯一能做的只是帮他打一个天下,让他过上自己想要的一切。至于以后,在杀了那么多的修真人之后,云渊大陆上还会有自己的容身之地吗?
作者有话要说:
☆、再没有后路
北冥灭国,天下哗然,如今云渊大陆的大部的已入予的囊中,他一面平定那些割地而距地叛军,一面商量攻打西烈。各路修真人士也齐聚到了西烈,准备与予一绝高下。
云渊一点也没有让士兵歇口气的打算,在处理好北冥的事务后,挥军直逼西烈。大军一路挺进,虽然有各路修真人士阻挡,但是予的身边也不泛这样的人。
官生更是化为一尊杀将,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他将心里的躁动不安和满腔的郁气都发泄在了战场上,直要杀破天才肯罢休,看的予眼里满是惊骇,却也说不出什么。他们这一路可谓是势如破竹,畅通无阻。
三个月后,予的大军压在了西京城外。
西皇在殿里来回踱步,他心里反复思量,当初那样对他却是不公,可是他并没有给自己示好的机会,他也曾想让他回来,可是他对他的怨念毕竟太深。
大殿里坐着五位须发皆白道家装束的人,一个个鹤发童颜,他们是易家的老祖,早已不管世俗之事,如今也让他请了出来。
其中一人道:“竖子尔,不过是仗着有几个修真人才到了今日,你也不必害怕。”
西皇道:“老祖,我不是害怕,有你们在我还怕他吗?只是我这些儿子,刻意培养的几个都不如他,我不知是该喜还是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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