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九月初九,常某与三清观联手在梵净山开道法大会,将邀请天下修真门派,届时还请先生赏脸。”
云渊道:“一定践诺。”他挥手而去。
易阳怒道:“总共收了这么一个徒弟,就这么没了,你让我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常笑点头道:“我总要一个交代,到时候再说不迟。”
易阳一掌击出道:“真当梵净山没人了?这许多年不出,真当我死了不成?”
常笑劝道:“不要生气,回去再说,梵音寺的方丈哪里我也要问个明白,你那三清观也该回去看看,这孩子不能白白的牺牲,纵有万般错,还有师门在,为何就变成这样?”
易阳点头,他喜欢那小子,看着傻傻的,实则很机灵,心思单纯,认准一件事就要走到底。他叹了口气,若不是这样的性情,那繁季大概也有的等了。
二人说话间,忽听有人又至,常笑见了道:“你们怎的这样慢。”
来的是两个人,俱是一身碧绿,笑盈盈的模样,其中之一道:“都是二青多舌误事。”
二青道:“你多舌。”
易阳皱眉道:“莫吵了,空见出事了,七叶和五原去了望海,你们两个也去看看,我怕七叶想不开。”
大青一听,脸色大变,叫着二青道:“走。”俩人化作碧光消失。
常笑与易阳对望了一眼,转向那些幸存的修士,沉声道:“回去告诉各门派的掌门人,我二人与九月初九在梵净山上举行佛道法会,届时还请诸位替天行道的修士们莅临,我倒要请教他们,什么是替天行道?什么是天下苍生?”
一个不知死活的中年道士问道:“不知大师如何称呼?”
易阳黑了脸道:“梵音寺常笑。”
常笑道:“三清观易阳。”
二人走后,留下几个呆若木鸡的修士。
皇宫内的五个白发老者见了易阳均附身下拜,口称:“老祖。”易阳沉了脸,道:“还知道有我这么个人?都起来吧。”
西皇从未见过还有比五位老祖年龄还大的祖宗,赶紧下拜。那白发老者解释他才知道,易阳竟是西烈的开国皇帝,只是打下江山后传为给了自己的弟弟。
易阳道:“为了区区的一个东鼋,将亲生儿子送与别人做儿子,你可真有本事,我易家也算出了个有出息的,哼,送便送了,怎的还要抢儿子的江山?你这做老子的也忒不地道,你以为自己能活多久?跟这几个老白毛似的?整天争来抢去的有意思?赶紧把皇位传给你儿子,也算弥补他这二十几年的亏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