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的居所。”
又停了停,青玄道:“弟子记得他原本是居于洛阳城中,后来因人害死了他师弟,才辗转到了蜀中,两厢对应,果然这就是左慈道人的旧居。弟子猜想,若是弟子能察觉此处原是故人旧居,主人自然早已了如指掌,想来要过去瞧瞧那里留下了什么古怪。那左慈道人虽说瞧着好似正道修士,实则很有些邪异之处,主人仁爱世人,必定要担忧他为祸此间。”
说到最后,青玄一脸笃定,抬头瞧着薛清,很是期待,道:“不知弟子可曾说错了哪里?这些都是弟子的妄恻,信口胡言,说错了……主人也勿怪。”
薛清汗颜,忙道:“并没有哪里出错,说得很好。你这样仔细小心,为师我也很高兴。”
只是嘴上这样说着,薛清心中却道,先前这只猫说那三清观,估计是能发现那里,然后发现那股灵气,因此过去瞧瞧。
后来说到左慈的旧居,大概真要等出了事,他才能记起来这个人吧?先前就把这人封印在青玉壶中,忘得一干二净,让他被自己的法宝反噬,丢了肉身只剩魂魄。连一个大活人都能抛之脑后,更勿论一些细节,他哪还记得这人原本住在洛阳?
被青玄这样称赞,薛清很是心虚,想要反驳,说明真相,又怕这样会伤害到青玄纯真的小心灵,连忙把这话题带过,道:“你从城隍庙回来,还没有说安排了什么身份?可别要因为咱们开周易馆子,就弄出个八旬老翁,白须仙长,我是不耐烦整日用法术变化身形模样,好似原本的模样多么见不得人。果真如此,就只好你来上阵。”
青玄听得一笑,道:“自然不会。弟子原本也想,若是卜卦问道,凡人历来更加信得过所谓‘鹤发童颜’的老道长,却不知修道中人,原本就不计年月,除非那道人有些非同一般的癖好,哪有人会整日以白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