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反应,自顾自地接下去,“若不是,我应该属于‘别人’的范畴。”
齐肇冷笑一声,抓住沈玉流的脚踝用力一拉。
沈玉流仰面躺倒,后背从床单滑过,衬衣撩起,露出半截白皙粉嫩的肚皮。“嘿!”他正要伸手拉衣服,两条腿都被齐肇抓住了,一左一右岔开,拉到齐肇的身侧,臀部抵住对方的膝盖,好似他主动用双腿环住对方。
这个姿势……
沈玉流挠了挠大腿,仰望齐肇的下巴。
银白发丝遮掩齐肇半边眉眼,俊朗的面容半明媚半阴沉,下垂的目光复杂难测,情绪波动间,隐有几分攻击性的侵略光芒。
沈玉流不由自主地坐起来。距离太近,他的脸直接对着齐肇的胸膛,淡淡的香水味从丝质衬衫里透出来,夹杂着暖暖的体温。
气氛有点变质。
沈玉流想着把腿抢回来,下巴就被齐肇用一根手指抬了起来。
一个俯身,一个抬头,脸与脸的距离不超过十公分。气息近在咫尺,瞳孔的光亮被彼此遮盖,齐肇那双银蓝的眼眸覆着深灰色的阴影,如深海之蓝,暗不见底。
齐肇手指情不自禁地摩挲沈玉流的下巴。尽管是个男人,他的皮肤却很好,光滑细腻。
沈玉流皱眉。
他入行时,师父曾告诫他卖艺不卖身。倒不是说身体有多金贵,而是他长得太好,怕他依赖容貌条件,荒废了脑袋和技艺,堕落成小白脸。毕竟,他的对手大多是头脑灵活、身手矫捷的骗子,稍有不慎就会阴沟里翻船。还有一条是师父临死前追加的—骗人感情不能深。当骗子不可能不骗人感情和信任,但太深了一样要命。
沈玉流仍记得师父躺在病床上交代遗言的模样,颓然而愧疚,手里拽着一枚普通的白金戒指,死死不肯放手,最后带入棺材陪葬。
齐肇的表现让他惊心。萨克雅的乔装经历迫使沈玉流正视那双蓝眼睛里夹杂着迷茫疑惑的热情和占有,“我刚才说的是实话。”他示弱,希望平息齐肇的怒火,将自己从诡异的钳制中拯救出来。
齐肇闻言,没有动,呼吸微急。
沈玉流一惊,意识到自己选错了方法,刚想追加几句加强气势,眼前壮硕的身躯就压了下来,将他扑倒在床上。
沈玉流十分冷静:“罗马尼快来了。”
扑人是一时冲动。齐肇扑上了才发觉这个姿势有多么暧昧,立刻抬高上半身,双手支撑身躯,低声道:“把你离开的过程好好描述一遍。”喑哑的嗓音缺乏审问应有的气势,他清了清嗓子,抬起手掌,慢慢地落在沈玉流的颈项上,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