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
爱国强卷起裤腿,卷到大腿处,露出一个狰狞的伤口:“因为这个。”
“怎么弄的?”
“飞行器上的激光,我原本是开采矿车的,因为速度太慢,挨了一记。”
沈玉流想起在窗口处看到一闪而逝的射线,微微皱眉:“采矿车是指长着象鼻子的铁犀牛?他们不医治你的伤?”
“我的工作效率太低,他们想除掉我很久了。是哥哥保护我,一个人干着两人份的活。他们每周会给我一小包药,不让它痊愈,也不让他恶化。”
是想榨干 这对兄弟最后一点利用价值吗?真是冷酷无情无理取闹的地方。被劫持了三次,处境一次比一次糟糕,沈玉流开始想念罗马尼的憨笑和齐肇的刁难。这次,自己身边没有花美梦,也没有带齐肇母亲的遗物,应该不会再有追兵了吧?他摸着脚踝,竟有些怀念被细铁链拴在床上的触感。
两人又聊了会儿,爱国强实在支持不住,躺下来休息。虽是躺着,却睡不安稳。
沈玉流本想问他知不知道衣服上的机关,见他难受得脸色发白,关冒冷汗,只好闭嘴,顺便穿回那件“囚衣”。在没有想到离开办法之前,他最好还是温顺一点。
矿工们回来的时候,天色全暗。汗臭、脚臭、狐臭各种味道涌进屋里,让闭目养神的沈玉流忍无可忍地醒过来。
大多数人没理他,只有邻床的两个和他打了声招呼。
“睡觉打呼吗?”
“……不打。”
“磨牙吗?”
“不磨。”
招呼打完地,两人就睡了。
沈玉流:“……”看着一左一右两个后脑勺,他百无聊赖地想:遇到新室友,他们应该先问问是否有梦游切西瓜的习惯才对。比起磨牙打呼,这才是真室友杀手。
第二天天一亮,矿工们就自觉上工。
沈玉流混在人群中,看他们做什么,自己也跟着做。
“你昨天和我弟弟聊了很久?”身高两米左右的壮汉一边说,一边双手各抓一块矿石丢进边上的电动推车。
沈玉流昨晚就注意过他:“我姓好。”
“……我姓爱。”
沈玉流知道对方对他过度简洁的自我介绍感到不满,叹了口气道:“我叫好姐弟。”
“我叫爱风雪。”他的口气明显缓和下来,眼神还带着些同情,这样的名字的确很难说出口。他见沈玉流看自己的眼神古怪,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我以为你会叫爱国富、爱国荣之类的。”
“我的名字是妈妈取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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