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噙香抬起眼睛看看,应一声好,他就美滋滋地把母亲刚做的行李抱来,一边走一边回味那个眼神,想着武宁公看我了,笑得合不拢嘴。
不过片刻功夫,何噙香的牢房就换了样,不仅仔细清扫过,还点了几支香来除秽气。
瞧着大家忙忙碌碌,何噙香不禁好笑。“原来我府里的犯人是这般待遇。”
“老爷说哪里话,奴才们怎么敢把您当成犯人。”
话还没说完,就有圣旨传来,要打何噙香二十大板,不许手下留情。
狱吏苦着脸道:“老爷,圣意难违,奴才只好得罪了。”
“打就打吧,我又不怪你。”
接下来几天,源源不断的旨意可把狱吏们坑苦了,一会要求好生上药,一会又要加抽十鞭,一会要包扎伤口,一会要撕下纱布撒盐,一会又御赐了麝香跌打丸,一会说吊着他,一会又放下,一会说不许给水给饭,一会又让御厨做了花蟹姜丝粥送来,前一刻要扒了棉衣冻死他,一转眼又把小院里合欢罗的新袍子捎过去,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狱吏被圣旨弄得手忙脚乱,眼见何噙香日渐憔悴,心里也不好受。
有人大着胆子问道:“老爷,奴才们不明白,您和皇上这是怎么了?”
何噙香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笑容:“他大概是不想面对我,等过两天消消气,我去给他赔不是吧。”
没过几日,大总管可心光临了这座天牢,一见着何噙香便道:“哎哟,这是造的什么孽啊!你们这群不长眼的东西,怎么给武宁公府上当差的,也不知道好生伺候你家老爷。”
“公公,这都是圣上的旨意,奴才们也不好做。”
“真糊涂!虽说天威难测,且听咱家一句。旨意里边,凡是待武宁公好的,办一办倒也无妨,其他的着什么急。”
有了大总管的亲口吩咐,狱吏们顿时醒悟:“多谢公公指点。”
可心走到牢房外,立刻有人打开房门请他进去。
“武宁公,奴才来晚了,让您受苦了。”
狱吏跪在可心身后,一边自己掌嘴,一边说道:“老爷,奴才们该死,往日多有得罪,求您大人大量,不要跟奴才一般见识。”
何噙香摆手道:“罢了,你先下去吧。我倒也没什么,皇上,他还好么?”
可心叹道:“皇上胃口不好,又为您的事烦心,很少吃东西,整天发脾气,早朝都不去了。”
何噙香着急道:“我知道我不好,可是他那么大的人,也要照顾自己呀。”
“您别急,奴才不知道您两位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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