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迦岚!肯定是故意的!
「吾是故意的。」
看吧,连岚都承……
桂豔停止思考,愕然的看向迦岚,从刚刚开始自己的心思一直都被窥视光光了……
「你、你!你为什麽又偷听我的内心!」桂豔压著胸口,明明自己就不常听到迦岚的心声,为什麽迦岚像是无时无刻都在窥视他的心声。
「豔儿,不是吾偷听,是汝自己一直放出来给吾听的。」迦岚拾起桂豔的一搓红发把玩,他向桂豔解释。
「吾的内心,汝不是听不见,只是……」现在心中那得不到的感觉,因为拥抱了爱人以後,真实的感觉安抚了他抓不住的飘渺虚无的恐慌,失去控制的情感就不再爆走,所以桂豔才会有不常听见的错觉,但其实他的内心一直存在对方的心中。
就像爱撒娇的孩子,给他几个抱抱,他就会安份些的意思吗?
听完迦岚给桂豔的解释,桂豔想了想,得出上述这个想法。
「吾不是孩子。」迦岚变了张冷脸,拉近桂豔就施以惩罚的薄吻,直把桂豔吻的喘不过气才肯放过他。
挂在树上的四颗粽子,其中两个面面相觑。
「你觉得我们还要被无视多久呢?静弟。」
「……不知道。」迦静缄默一会,才又接著说:「通常再拖个五六天都很正常,父王会无所不用其极的把爹爹注意力转走到他一人身上……还有!让你家那只蠢鸟不要在偎过来我身上!!!」
要不是这只鸟先扑过来要啄虫子,让他打了一拳,而後迦蛡为了他打那只蠢鸟的事而跟他争执起来,结果最後真鸠看不过去,一次把他们四个通通捆成像粽子样的高挂树头,晚上拜月娘早上拜日头。
迦静冷冷的看了一眼,因为害怕天敌而躲到自己身後的虫子,真不喟是卑微的物种,就只有求生意志这一点可取。为了躲避天敌,在全身绑成跟粽子一样的身体,虫子也能扭曲成各种极限姿势的从原先挂在树头的位置挪到他身後的树枝间去。
几乎要把脸贴在迦静颈间的小黑,努力的嗅著来自他身後的好吃味道。
「蠢鸟,再不回来我这边,当心你的脖子被我掐!」迦蛡磨著牙,恐吓著小黑不准在黏著迦静,可惜从不把他的话听在耳里的小黑,依旧是我行我素著。
「你们两个还要吵啊!那我就多吊你们几日。」
红头发个子较矮的真鸠双手插腰,刚刚才从另一边过来,一过来就看见两兄弟又在吵架。
「爷爷!」桂豔一见真鸠就高兴的上前迎接,他还记得自己是被真鸠给接回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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