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豫,似有难言之隐,便说道:“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快告诉姐姐。”说着,拉起他的手坐在游廊上。
小豆子哭道:“成总管说,这个月的血燕都被新晋的宋贵嫔拿走了,皇后娘娘有懿旨说,宋贵嫔现怀着身孕,什么好东西都得尽着她先用。”
子衿一边盈盈浅笑,一边从衣袖里拿出丝帕轻轻为小豆子拭泪道:“那也没什么。怎么你就哭了?男子汉大丈夫这么容易掉泪可不行。快别哭了,当心让人看见了笑话。”
小豆子一把拉住子衿的手,反倒哭得更厉害。子衿慌了神,忙问道:“又怎么了?有什么事就和姐姐说。姐姐替你分担分担。”
小豆子一边抹泪,一边委屈道:“姐姐,她们怎么可以这样羞辱梓童!梓童不但长得一副绝世的容貌,连心肠也和菩萨一样。从来没对阿房宫的下人们大呼小喝过,打赏倒是寻常的事。前些日子,听说小雉子的娘病死了,没钱出殡,还亲自叫了小雉子去,给了他一些钱,又好好安慰了一番。这样把奴才们当人看的主子,在泽宫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雪倩怎么可以这么羞辱梓童!”
子衿知道必是其他宫里的奴婢,仗着主子的势力说了些难听的话。其实这也不是第一次了,虽然赫连叡在慕容初生病之初就吩咐过,要好好照看,不可怠慢。但毕竟现在慕容初虽顶着梓童的名号,却没有梓童之实,时间久了,后宫那些拜高踩低的奴才难免会分了三六九等来。
子衿刚想出言安慰,子青冷不防从身后一闪而出,一把抓住小豆子的衣领,满脸怒容道:“她们都说什么了?!”
小豆子含着泪,吞吞吐吐道:“她们说梓童不过是命好,顶容国嘉辰王的名号,要不是有容国做依靠。梓童和北苑那些侍君也没什么两样,不过是皇上泄欲的工具罢了,又不能生养。哪里配吃血燕的?”
子青顿时柳眉倒竖,杏眼圆翻,火冒三丈起来,拉着小豆子一定要他说出是谁说的,要去找她理论。
小豆子被逼得无法只得告诉子青是宋贵嫔身边的雪倩。子青甩开小豆子,怒气冲冲的往宫外跑去。
子衿害怕子青一时冲动将事情闹大,急急忙忙追了过去,挡住子青的去路,问道:“小蹄子哪里去?”
子青气愤道:“姐姐你别管!我怎么可以任凭别人这样诋毁王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