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心思,也是想念三皇子殿下,便遣了井宗前来。希望泽皇陛下恩准,可以让三皇子殿下归宁省亲之意。若泽皇陛下觉得不便,臣问候完三皇子殿下便会回容国去。”井宗眼眸流婉,眉眼含笑,似有深意看着相拥坐在御座上的两人,笑道:“相信容皇陛下会安心的。”
慕容初听见慕容宏即将登上容国太子之位满心欢喜,正欲向井宗询问父皇母后以及哥哥近况,不想旋即井宗便说出这样一句似是而非的话,顿时满脸羞红。
赫连叡闻言心中沉沉一坠,含笑道:“正如井先生所见,朕和梓童新婚燕尔,如胶似漆,一时恐怕难以分开。想必朕的岳父大人也不忍将朕和梓童这对燕尔夫妻拆散吧。”
赫连叡一语未了,慕容初早已满脸失望之色,心头仿佛添了无限心事,神色寂寥。赫连叡握一握慕容初放在案下的手,软语含笑,“不过梓童离开容皇数月,思家已久。朕满心疼爱梓童,自然不愿他受委屈,饱受思乡之苦。”
慕容初见赫连叡松口,眸中是被谁点了一把火,顿时熠熠生辉起来。赫连叡莞尔一笑,“井先生若是不介意,大可在泽宫多呆几日,看看是否有什么两全之法。即可了了朕和梓童的离别之苦,也可成全梓童回容国的心愿。”
井宗知这话是推辞,但也不是全无转圜余地,于是盈盈浅笑,坐了一个揖笑道:“多谢陛下美意。既然如此,井宗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赐座。”
侍从将井宗的位置安置在慕容初之下。近距之下细看,慕容初更觉井宗形容俊美,举止不俗,举手投足自然有那么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宛若来自林间的仙人飘逸洒脱。这样的男人让人不由的想要亲近。
慕容初心中千头万绪,仿佛无数心事长在了他的心间,也开在了他的眉心。夜色深沉,慕容初转头仰望天空一轮明月如晶,那样明灿的光辉如水倾泻,仿佛不知时间愁苦一般。
明月不安离别苦,斜光到晓穿朱户。
水榭歌台重重罗幕飞纱缓缓垂落,初春时节仍有些愁烟兰泣露的清冷。赫连叡见慕容初郁郁寡欢,伸手为他温柔紧一紧披风,“要是累了,就先下去休息一会。”
慕容初盈盈一笑,“多谢陛下体恤,凤凰下去换身衣服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