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嫁,刻意宠爱这么长时间!容国即便不再朕的计划之内,它也气数不长了!”赫连叡的唇角邪邪一笑,有无尽的嘲弄和鄙夷。
慕容初微微一愣,又是害怕又是惊慌无措,心中有巨大的苦楚和羞辱似凛冽刀锋凌厉地一刀一刀刮着。心灰意冷的心痛夹杂着唇齿间的冷笑几乎横溢而出。
棋子!
棋子呵!
慕容初心中一紧,像是被极细极薄的锐利刀锋划过皮肤,起先并不觉得痛,眼见着伤口张开,翻出雪白浅红的皮肉来,眼见鲜血汩汩洇出,才猝不及防地疼痛起来。
不知何时,苏河瞳无声无息从赫连叡身后走出,他掩唇而笑,轻快的声音如黄鹂婉转,“姐夫出来这么长时间也不理会瞳儿。”
赫连叡盈盈然唇齿生笑,一把打横将河瞳抱起,“朕这就回去了。朕怎么会忍心丢下朕心爱的小妖精呢?”说着不再看慕容初一眼,邪邪一笑在河瞳耳边轻轻一吻,依依而去。
夜雨疏风骤,冷雨“扑扑”敲打下来,整个泽宫的檐头铁马在风雨中“叮叮”作响,雨水从檐下泠泠滴落,仿佛催魂铃一般,吵得人脑仁要崩裂开来。
冷雨敲打在知春亭的木格窗棂上“噔噔”作响,间或夹杂着寒风刮过,其声如鬼魅呼啸一般,惊心动魄。那雨气的寒冷,隔着窗纸,亦锋利逼上身来。
长久的积郁与不可诉之于口的哀痛化作几近撕心裂肺的哭喊:“赫连叡!”
“王爷,王爷!”
温热的水从喉中流入,慕容初咳了两声,睁开眼来迷茫望见
自己半躺在岚的臂弯里,他清冷的神情随着慕容初睁开的眼帘扑入眼中。
“咳咳……走开!不要碰我!”
男人!又是男人!为什么我慕容初每次都要倒在男人的怀里!赫连叡是!连着个不知来历的岚也是!
慕容初气结,也不顾自己正发着高烧,死力推开岚的怀抱。
子衿子青心痛不已,含泪劝道:“王爷,您发了高烧,已经昏迷半日了,是岚公子一直守着,用他的银线为您诊了脉,还配了药。您昏昏沉沉,冷汗直冒的,吓得奴婢们不知如何是好。您口口声声喊着泽皇的名字,岚公子只是伸手为你拭了拭额头,王爷就一直握着他的手腕不放开,最后岚公子看王爷难受,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