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搭理井宗,只看着慕容初消失的地方,幽幽说道:“他到底是在泽国受了什么样的委屈?”
井宗似是没听清,问道:“谁?”
皇甫容道:“幼年时候的他,美好的仿佛误入人间仙童,那样干净明媚,单纯可爱。记得那年他才五岁,调皮的将心爱的小狗带到了学堂上,夫子看见气得不行,要打他手心。他扬着小脑袋,说道:‘孔子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以轻易损伤。我是皇子,身体发肤受之当今天子,你杖打我,可是死罪。’夫子没法,只得请来皇上。他看见皇上来了,立马牛皮糖似的粘了上去,奶声奶气的撒娇。皇上瞪着眼责备他,他便含着汪汪的眼睛,嘟着唇认错起来。皇上到底舍不得重罚他,亲自执着板子轻轻打了一下,算是也夫子台阶下。那时候的他真的真的好可爱,可爱那得让想人怜惜宠爱,让人想将这世上的一切都捧在他面前。可是现在,经历了远嫁,失去了父皇母后。他看似温柔和顺,见人总是三分笑意,不再像以前那样撒娇任性。但是恐怕他的心里早已伤痕累累了吧。”
井宗听见,知道皇甫容说的是慕容初,微微叹息一声,说道:“不管是谁都是要长大的。会改变,会承担。没有人可以例外。这也许就是人们所说的宿命。”
皇甫容悄悄擦掉眼角的泪,缓缓转过身。
井宗却分明看见他眼角的泪光。和皇甫容做朋友这么多年,无论怎么辛苦,怎么家业艰难,怎么被病痛折磨,就连深爱的父母去世的时候,他也坚强的没有流过一滴眼泪。然而,现在只是见了慕容初一面,皇甫容便这样情不自禁。井宗不由的在心里叹道:遇见慕容初,大概也是是皇甫容宿命吧?
皇甫容正色,看着井宗,问道:“你说如果他去泽国的时候,皇甫家没有内斗,我没有发病,这一切是不是会变得不一样?”的确,以皇甫家的势力,或买通泽国的高官,放假消息给赫连叡,说慕容初乃是一介草包,难成大器,只是样貌较好,才叫容皇宠爱。或是找人在路上将慕容初掉包,都是做的到的。只是那时,皇甫家的家主刚刚去世,容皇想借此打击皇甫家,便设计了他们内斗。皇甫容无暇顾及,夺权后,身体空虚,又犯了病,三四个月下不来床。等到得到消息的时候,慕容初早已远嫁。他只能望北长叹。
井宗笑笑,轻轻拍了拍皇甫容的肩,说道:“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如果,与其深陷在对过去的无限懊悔,不如好好把握现在。”
皇甫容看着井宗的眼睛,认真问道:“你说要是我,他会幸福吗?”
井宗笑笑道:“不知道。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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