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三四年后,你居然远嫁泽国和亲。不知道赫连叡初见你时是什么感受,有没有想起在巫国因他的诡计而死的慕容苓。”
慕容初悲苦难言,轻浅妩媚而清冷的一笑,似是自嘲似是无奈,“是啊,不知道他是怎么样的感受呢?”一语刚落,直喷出一口血来,清华的脸因奋力压抑而涨得紫红,“我以为可以将一切都收拾起来,从头来过。我以为只要将那段时光忘记,将哈都的一切当做一场梦,一场与过去挥别的梦。那么一切就都会好起来。没想到,这并不是中途才开始的错误。它从头到尾都是错!”
慕容初的神情悲恸到底,几乎有些疯狂,声音也有些凄厉了,“赫连叡!赫连叡!你为什么可以这样假情假意!?”
蕴和见慕容初这样早已惊呆了,见慕容初又是大哭又是大笑,急得手忙脚乱,要去扶他又被他一把推开,“你这到底是怎么了?你不是一直都是冷静自持的吗?怎么一提到赫连叡就变成这样了?是我说错话了吗?还是我不应该告诉你这件事情?”
慕容初的泪潸然泪下,心痛难耐,扑上去紧紧扼住蕴和的手腕,“为什么不早早点告诉我?为什么不早点让我知道真相?我要是一早知道,我是死也不会让他碰我的!为什么!”
蕴和闻言很是诧异,一手扶着慕容初问道:“这话可怎么说的?”
慕容初整个心似被掏空了一般,久久站着不能动弹。
铜雀楼那样静,仿佛连空气都凝滞了,死寂一般。
慕容初月白色的睡袍上满是泪水。过得片刻,他没有在哭,脸颊泪水干涸,只仰天大笑,身子剧烈地颤抖,口中喃喃自语:“那一晚,你为我付出那么多。我以为我们之前的一切都是误会,我以为我们可以从头开始。原来是我太天真,横亘在我们面前的是我永远也没办法跨过去的鸿沟。我们终究是不能在一起了。”慕容初一语未了,只颓颓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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