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教养在身边。可是奴才福薄,刚刚懂事,扶疏公子便去了。奴才连一尽心意的机会都没有。扶疏公子去后,镜花水月变成了泽国禁地,先帝在世时偶尔会喝得烂醉过来,都是奴才伺候在身边。先帝去后,镜花水月便再也没有出现过访客。”
慕容初起初便对称心的身世起疑,现在听他说自己说镜花水月的侍从,心里又是震惊又是疑惑。窗外秋风一阵紧过一阵,日渐寒冷的气候和压抑的情绪几乎快让他透不过来。
称心顿了顿,似沉浸在遥远的回忆里,声音空灵而飘渺:“只在前年冬天,下得好大的雪,天地间都是纯白的。那日特别冷,哈一口气出来便要冻住一般。奴才正要关了院门进去收拾休息,不想见一个人骑着高头大马遥遥过来。他喝得烂醉,下马后连滚带爬走进镜花水月。奴才心里疑惑是谁,吓死眼的看了几眼。再不想是当今的泽皇——赫连叡!奴才大惊,连忙扶了进去。泽皇孩子一般大哭大闹,口中直嚷嚷着一个名字,凤凰,凤凰的。他一进屋,便直扑到从前扶疏公子的屋里,奴才不便进去,却又放心不下皇上,只得小心在外面守着。只闻得皇上在屋内哭道,爹爹,孩儿真的过得好苦。我不愿做皇上。爹爹当初为什么要叫孩儿回宫去。孩儿只想呆在宫外,简简单单过日子。所谓天下至尊,实在是太累人了。爹爹,您知道吗?今天皇叔又逼我了。他叫我派人杀了凤凰和他哥哥。我知道皇叔说得对,这样是让容国大乱,我们趁机起兵一举灭了容国的最好机会。可是那时凤凰啊,你叫我怎么下得去手!我已经为了政治失去了漓生,我不能再失去凤凰。可是皇叔他竟拿父皇的在天之灵逼迫我!爹爹,您告诉叡儿,我到底该怎么做?’”
慕容初听到这里,心里早已波涛汹涌,又是感慨又是无奈又是心惊。许久,他敛住容色,目中尽是沉重的冷淡和疏离,冷冷止住称心的话:“我只问你赫连叡为什么吩咐你在我的药你下桴椤。你只照实说就是,不用多说别的。”
称心怆然摇了摇头,悲凉道:“奴才怎么能不说呢?且不说奴才不忍心见王爷一直误会皇上。单论扶疏公子对奴才恩同再造,皇上是他在世上唯一的牵挂。奴才也不能不说。”
慕容初神色颇有触动,刹那间无言以对,只得无声坐着。许久才缓缓道:“你说了又能怎么样?事情到了这样的天地,我和赫连叡都是回不去了的。”
称心摇了摇头,抬头看慕容初一眼,“回不回的去,奴才都要说。不为别的,只希望王爷可以知道皇上的心意便好。”
见慕容初低头沉思,称心继续说道:“皇上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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