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照得一片明暗,“着急有什么用呢?佛说,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世间一切随遇而安罢了。现在的我是什么都不能做,什么也做不了的。着急只是图增烦恼罢了。”
子青素来聪明,近来发生的事即使慕容初不说,她也了解了几分。心里也只为慕容初感到委屈。
如今,慕容宏因着岚的事对慕容初这个唯一的弟弟甚为忌讳。现在的慕容初在他面前做什么都是错,说什么都是不该。皇甫容更是有些大男子意识,外面的一切皆对慕容初守口如瓶。慕容初偶有试探,都被他一一绕开,只哄着说,一切都有我在,无论如何我是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慕容初面上虽是淡淡,但晚间总是思虑太过,每每听着更漏之声熬到天亮才睡,身子也是一天虚弱过一天,每日都是苍苍白白的样子。
这几日慕容初咳得越发厉害,这一日晨起竟还咳出一摊血来。子青子衿心里着急一壁骂那太医无用,一壁遣人去宫中请皇甫容回来。
皇甫容此时正在宫中和慕容宏商议大事,听见慕容初咳血哪里还有做事的心情?连忙向慕容宏说明了原因要往家里来。恰巧岚也在身边,皇甫容早就听闻岚的医术天下无双,不由分说拉着岚就走。
车马行得极快,皇甫容和岚不多时便到了大司马府。这一时刻,府中众人皆在打扫伺候,见皇甫容匆匆忙忙进来,连忙跪倒在地,“大司马万安。”
皇甫容也不理会,急急直奔慕容初的房间。不等人通报,皇甫容自己掀开帘子就进来。此时,慕容初吃了药,正靠在床上闭目养神,见皇甫容神色慌张进来,忙问道:“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皇甫容一个箭步来到慕容初床边,拥他入怀,仔细打量他的气色,担忧道:“我听回禀的下人说你早上咳血了?到底是觉得怎么样?那刘太医也是无用,都吃了这么些药了,怎么一点起色也没有?你现在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也不等慕容初回话,皇甫容转头便向门口的拓跋岚道:“岚公子,听闻公子医术不凡。如今内子身体不适,还请岚公子为他诊治一二。若医治的好,我皇甫家便欠公子一个大人情,只有公子开口,不论什么事,我皇甫家一定做到。”
慕容初闻言看向门口才见岚面色沉沉站在那里,微微一笑道:“是容郎拉你来的吧?”说着转面伏在皇甫容胸前,柔柔撒娇道:“多大的事情,你就这样忙忙的拉了岚来?知道的说是你爱妻太过,不知道得还只道我太轻狂了。一点小事嚷得天下尽知。”
皇甫容哪里见过慕容初这般模样,一声“容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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