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生们的控诉邮件发呆。Torran拿着白玉堂借给他的饭卡去食堂转了一圈,大刷特刷毫无压力的吃掉了三丁包,粢饭团,油炸鬼,小馄饨和油豆腐粉丝汤,一边赞叹大食堂的卖饭阿姨高贵冷艳胜过莫斯科大学无数,一边兴致勃勃的问,“你说的那些我都给他们讲了。那我明天的第二堂课该讲些什么?”
白玉堂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顿时一头栽到在面前的键盘上,无语。心里对自己悲催的学生们无比同情,瞬间也就理解了那些邮件为什么会如此的声泪俱下寻死觅活。
于是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白玉堂都在给急于知道自己教学效果的Torran展示并翻译解释学校BBS上学生们那些咆哮的帖子,“尼玛,ACM班的孩纸你伤不起啊!白教授26岁来一个教授同学也是26岁尼玛MIT毕业的教授都是26岁有木有?劳资20岁才上大二很受伤还得一节课就学完数学分析上下册有木有?尼玛公式全部念一遍都没这么快有木有?!!第二节课没事干开始普及解析数论证明费马大定理有木有?亲,很通俗易懂的哦亲,英文发音不带字幕45分钟包你学会不会退款哦亲!
白玉堂黑线,扶额。幸好,关于汉语,Torran唯一能看得懂的就是屏幕上无数个惊叹号。他一开始眼睛发亮,“是不是我的效果很好?”白玉堂犹豫了一下,违心地违背了翻译的基本要求“信达雅”,尽可能采用模棱两可的中性形容词,“效果是显著的!他们受到了很大的震撼!”
于是这两天,白玉堂都在帮助Torran根据学生的实际情况,调整课程内容的进度安排,同时叙叙旧,不知不觉就弄到半夜。
本来成家后白玉堂作息时间已经逐渐趋于正常。这两天下班独守空房至半夜的展局长,搂着他的腰的时候就会有些闷闷的语气,“恩,跟老朋友聊得很开心吗?”话没说完就唾弃自己,妈的,重感冒病人都能闻出自己话里那股酸味。
两天后,艾虎打来电话,“猫哥,你让我查的我已经查过了,这人犹太裔,爷爷死在奥斯维辛,外公外婆在抗战时的上海被中国人救助过,好像叔叔还加入了美国□,婶婶有1/2之一华人血统,据说祖上是当年的旧金山的华工,婶婶的父母还参加过芝加哥工人大罢工,绝对的根正苗红啊……”
艾虎滔滔不绝,展昭忙把手机拿着离自己耳朵远了一点,下意识的预防着电磁波上调制的口水喷薄而来,“哎呀妈呀人家一莫斯科大学的数学博士,26岁的教授,MAA(美国数学协会)的fellow,去哪儿不好啊,非得来万里迢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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